来,两臂间,她绵的簌簌抖动,这轻颤忽然无可抑制地震动了我。手里着她的两只手腕,她的手腕怎能如此之细呢?似乎略施力气,就会轻易折断。
我憎恶女人的泪和她们遮掩自己的柔弱外表,然而心暗涌着的望让我对自己生起气来,我松开了手,乎意料地看见她像块僵的木般摔在了地上。显然摔得颇重,可是没听到一声从她嘴里传。看见她委屈地伸手绸缎蜷曲起来的双,想忍泪而抿起的双,我的腹狠狠地了起来。
此时我无法思考,只想把她吞腹中的觉也许正是所有被她诱惑过的男人,包括我的父亲曾有过的觉。这个女人是个妖媚,但我要她。在我成为男人的最初,就有无数的女人甚至丽的男人带着阿谀的笑环绕在我的四周,于是丽的人儿原该有的诱惑不复存在,倒是遥远的帝位被迷雾所遮断,却引了我所有的念。前这个女人似乎是个例外,不知从哪天起,她开始以一奇异的方式让我不可理喻地冲动着。
俯,我无可抑制地托起她的面孔,那细小的颌像玲球的瓷杯,让人握住以免失手打碎,又怕力太重而裂于手中。我大声命她回话,却看着一滴泪蜿蜒而,经过她的脸颊,嘴侧,颏,然后颤动着落至我的手心。
温的泪忽然让我意识到她的肌肤冷得似乎没有温度,她的颂在我手心里不住战栗着。我突然明白她在这冷冰冰的石上已跪了太时间。一把抱起她,将她轻放到铺了垫的座椅上,想查看她的究竟怎么了,让她如此痛苦。看着她不住息,我伸手替她拂去额上的汗珠,她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控制,我只能在心里耻笑自己枉对这个女人用了善心。
她不住扭动的肢让我已经胀痛的iati更加脱离了我的意志。撕裂的轻纱,她的肌肤映着烛光。我想我不会停止,又为什么要呢?我好像一直想要这伏倒在我的,我是帝王和一切的主宰,占有一切正是我的权利,而她正代表着我曾无法占有的一切。
可笑的女人,她不是毫无顾忌地委于将军还有八王,如果需要,也许可以是更多的男人,这是一句句地又推倭些什么,难对于她,我不正是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通途吗?
绷的望让我对这个女人失去了耐烦,我只想让隔开我和她的这一片绿丝锦立即消失。我的手指到她隆起的脯,那觉竟让人如此愉悦。
全无预料地,她的冲了去,撞向案几,我冷笑着扬手打翻了御案,把倒在地上的她提了起来。再不给她机会与我周旋,撕去了所有的纱,所有的绸,扑在了她的上。
就是这,就是这曾经在廷里急旋慢转,如回风漾之落;就是这,曾经在父皇怀里瑰丽绮艳,如狂澜摇曳之弱柳。
她的双目闭,却越来越多的泪不停。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