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攻集庆叛将陈谋杀郭帅 追红(5/6)

面对此局的势态，冯国用到结局吉凶难卜。随后，他把这张纸拿到油灯上燃。

陈埜先六月份带领全人离开方山攻打太平府后，元将左荅纳识里率驻守方山。

九月己亥（十七）日，张天佑渡过秦淮河抵达方山南麓，指挥郭家军分两路攻破了方山营寨，左荅纳识里逃走。此战应验了“征[东北]金陵有小胜”，“明火炙猪，吉”。

郭家军继续北上经过江宁县东山，跨过秦淮河，到达集庆城东门外。

东山，本是一座不大的土山冈，原名土山，因东晋宰相谢安而名。谢安曾经辞官到此山隐居，改名为东山。公元383年8月，前秦符率百万大军南伐晋。东晋孝武帝司曜重新启用谢安，派员带诏书到东山，封他为征讨大都督。在谢安的指挥调度，其侄率在淝以少胜多，大败前秦军队，史称“淝之战”。从此，产生成语“东山再起”。

那时的秦淮河由南而北，到金陵城东门南面后穿城而过，江。城东北有片湖，雨季涨时，湖沿着一条向东门，秦淮河。从南唐直到南宋，这片湖都叫雀湖。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改名为燕雀湖，遗址位于今天南京的梅湖。

南唐到元朝，都没有利用秦淮河在东城外设置护城河。如果利用秦淮河作为外围防线，沿河西北岸设置垒墙，由重兵防御反而比守城容易。因为城墙不过8米，而河宽至少有30米左右。朱元璋开国后，就兴利除弊，沿河建造了金陵城的外郭。

郭家军休整两天后，攻打东门。连攻两天不克，死伤近五千人。于是，郭元帅传令陈埜先亲自带队火速支援，攻打南门。

陈埜先得令后思索一番，立刻率从溧城别桥镇直接北上，经溧县、集庆城南的将军山东麓，于二十四日午赶到城南。接着上派人通报郭元帅。

第二天午饭后，陈埜先开始攻打南门，从午寅时（3）开始一直攻到辰时（8左右）天黑。他亲自指挥，将士们也拼死攻城。但是遭到顽抵抗，死伤一千多人，未能攻破。当晚，陈埜先非常谦卑地以书面形式亲自向郭元帅呈报战况。

他的表现使郭天叙比较满意。当天晚上，郭元帅令：全军休整两天。

九月二十六（戊申）日晚，陈埜先邀请郭天叙、张天佑到自己的行营大帐喝酒。跟随他们的十个亲兵则被陈兆先拉到旁边的营帐喝酒。酒过三巡，陈埜先把酒杯朝帐门摔去，眨间，帐外冲来十个刀斧手。郭天叙到不妙，站起来刚要剑，结果被连砍数刀，很快就断了气。张天佑惊得目瞪呆，没有动，束手就擒。

当夜，陈埜先亲自押着张天佑集庆城，献给城首福寿。因张天佑接连攻打集庆，福寿恨之骨，即刻令将他砍。

郭家军总兵赵继祖带领陈埜先的队第一次攻打集庆时，就觉他们不大卖力，得知朱元璋对上次攻城行了调查，也对陈埜先产生了怀疑。

当陈埜先派义陈兆先恭请郭帅和张副帅去喝酒时，他就婉转地劝说郭天叙不要去，谁知郭天叙缺心。

邵荣和赵继祖一面代各自总、镇抚加戒备，一面在帅帐等待。等到二更亥时（晚上9），两个元帅还没有回来，上派探到陈埜先大营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