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终于放了抱着脑袋的胳膊,悄咪咪的回过,望了他一。
只是一。
他轻轻的垂了,发丝扫在她的颈间,的。
他的睫很,挡住了比月更加丽的睛。
“小姑娘已经不记得我了吗?我可真伤心。”
他的声音透着委屈的意味,让安安心一。
“我……”
她呐呐的,不知应该怎样回复。
记忆里也许的确不记得这个人,可是……却在他的上,察觉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对不起。”
她最终也只嗒嗒的垂脑袋,用歉的方式回应了他。
她的确是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事。
而且,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起来。
“小姑娘,打算用怎样的方式来补偿我?”
安安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指抵在了嘴上。
他弯了弯,温的蓝眸中,金的光影影影绰绰,让她几乎看痴了。
“嘘。”他贴近她的耳畔,灼的鼻息散落在脖间,的。
“或者说,我应该用怎样的方式让你想起来呢?”
稀碎的轻吻落在她闭起的睛上。
安安觉得自己的心里几乎炸成了烟,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一个好的梦呢。”他轻声。
梦里有着她曾经的家人,和真正期盼的一切。
可是……无论是梦或者噩梦,终究都需要醒来。
安安被大的付丧神的揽在怀中,熟悉又温的怀抱。
“醒过来吧,安安。”
他抬手捂住她的睛,轻柔的吻,像蝴蝶一样,轻轻的落在了她的上,又蓦的飞远了。
“等到醒过来之后,你就可以明白,我究竟是谁了。”
————
列车仍然平稳的行驶着,仿佛永远没有尽。
鹤蹲在座位旁边,拿铅笔戳了戳安安的脸,又戳了戳安安的脸。
少女的脸颊带着婴儿,而且很有弹。
“主公她……到底要怎样才能醒过来呢?”
他本来是代替大典太来这边巡视看看的,结果一来就看到主公躺在这里睡的很沉。
为了防止人鬼突然折返,鹤蹲在安安边守株待兔。
鹤搓了搓手,正想继续趁戳戳安安的脸颊,笔杆还没怼到她的脸上呢,安安已经猛的睁开了睛。
鹤:“……”
他迅速将铅笔收回背后,装作无事发生的亚。
本以为会被带着起床气的主公给薅秃,他却看着安安攥了拳,脸颊红的吓人,睁大了睛,一字一句:“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