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起来。
已经快五年了。
他却不敢提任何事。
因为他知温芍甚至没有原谅他。
他悄悄叹了一气,:“我走了。”
温芍以回应,神却没离开满满。
直到顾无惑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温芍也同样叹了一气。
她摇了摇,给满满去了额上、上的汗。
翌日一大早,温芍便醒了过来,她叫来木桃桃说了要跟随顾无惑离开的事,便开始收拾自己和满满的东西。
满满也知要去了,他以为是去玩,又被温芍告诫不能到说,于是只能兴奋地在温芍边打转。
一直到午后,才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
温芍独自一人了室。
她伫立良久,才终于从靠床的小柜中拿一只带锁的匣,是临行前秦太后的女官给她的。
当时女官告诉她,等崔潼事成,才可以打开这个匣,否则便当其不存在。
距离知崔潼登基为帝已经有一段时日,温芍其实一直记着这事,却没有把匣打开。
见着终于拖不去,才拿了来。
打开锁,匣里面是一封信,温芍认了上面熟悉的字迹,是秦太后写的。
心不知何时开始有暗沉沉的雾开始慢慢聚拢到一起,仿若暴雨之前的压抑,使得人就要透不过气。
明明是薄薄的一封信,温芍拿在手里,手指却渐渐开始泛白。
半晌后,她才定心神,拆开了这封信。
秦太后说话事一向雷霆手腕,是一把了名的温柔刀,依着她的风格,信上的字果然也不多。
寥寥几言中,便是秦太后让温芍杀了顾无惑。
在写信的时候,秦太后是想着彼时儿已经顺利登基为帝,她要让女儿杀了顾无惑,然后回到自己的边来。
站在平地里,温芍的晃了两晃,差踉跄。
崔仲晖死了,崔河也亡到了南朔,如今的北宁,真真正正是秦太后和崔潼的天,她理应趁便杀了顾无惑,从此崔潼更加枕无忧,而她也可以回到北宁,与家人团聚。
这也是秦太后的意思。
所以她让她在崔潼登基之后再打开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