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儿被哀家坏了,素来无忌,他也是气不过书林那孩的缘故。”
他一句话挑起太后另一样心事,立刻:“现在你大哥的事总算定来了,鞘儿你呢,什么时候成亲?”
佳音探寻地看看陈鞘。陈鞘轻咳一声:“是,我只是仗着咱们素日熟悉,胡闹罢了。”
陈鞘桃飘来飘去,嘟囔:“儿哪有胡闹。”
“你赶把府里那些七八糟的女人打发走,哀家看着就心烦,正正经经的娶个王妃不好么?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整天胡闹,象什么样。”
“哀家问你,中秋家宴你边两个女人是谁?一看就是不正经姑娘,你也好意思领来现,这些日不得空,哀家还没好好审你呢!”
太后怔忪片刻,苦笑:“罢了,哀家不说了,反正是白心。”
太后啧:“难哀家说错了?一国之母总该有个一国之母的样,你皇兄待自己尚且严律,岂会由着旁人胡闹。”
陈鞘忍笑:“母后,您不白心,盼了多年,皇兄终于立后,总归是好事罢。”
中秋家宴的事哀家已问过清楚了,他不过是瞎胡闹而已,并不是真心教你为难。”
太后叹气:“你知哀家的的苦心就好,从今往后,再不能由着胡来,要知,大婚的日就到了,你是一国之母,是后表率,一言一行天人都看着呢。”
陈鞘尴尬地挠,站起朝太后连连作揖:“母后,皇嫂在跟前,您给儿留面罢。”(未完待续,如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陈鞘忙圆场:“母后,皇嫂的是率意些,不过在皇兄里,她可是没有一缺,常说皇嫂天真自然全无扭之态,您要是非拿那些无谓的规矩拘束她,怕是皇兄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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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儿听说皇嫂自幼在张家住过一段时间,与张书林有兄妹份,想来当时皇嫂因为缘由不愿连累皇兄,所以才和张书林一起演了一场戏给大伙看,如今真相大白,您就莫为当日的事责怪皇嫂了。”
那母两一唱一和跟真的似的替佳音和张书林开脱,当事人反而成了不明真相的外人。佳音低眸默认,她亦知,中秋夜之事必然又后话,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后丑闻,太后能主动帮她遮掩,已是最大的让步。
陈鞘问:“母后,您可听过皇兄说皇嫂一句不是?”
佳音就算对陈之祺尚有芥,但她不能不激太后的苦心,遂起施礼:“是双双先前任不懂事,已经知错了,谢太后娘娘宽大,不罪之恩。”
太后:“哀家也听你舅舅提起过,那时候双双只有五岁,而书林也才不到十岁而已,双双和书林又都是独,因两家好,是教他们以兄妹相称,也好日后相互照应着……”
陈鞘苦了脸:“母后,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起儿来了?”
佳音几不可闻地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