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2)

北歌拉着卫姝的手，漫步在缓坡上，走走停停，时不时说几句话，走了二十多分钟后，北歌指了一座拢起的小山包：“绕过那里，后面第三座就是妈妈和爸爸。”

北歌目光闪过无数动的片段，最终定格成郁的欣喜与恋，：“好。”

一路上，她们碰上不少来这里的人，墓碑旁边都有一个小亭可供歇息，可让他们默默陪着葬在此地的人坐一会儿。

每次看见北歌，她都会撑着膝盖弯腰，笑意地和她打招呼：“小北歌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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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的保安走过来拦住两人，把她们引到接待室查看证件和预约：“你好，需要我们带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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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了一气，渐渐散去心中复杂难言的绪，轻声：“等会儿咱们一起去看妈妈。”

说完，她拽住北歌的袖，慢慢与她十指相扣：“我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虽然她已经不在了，但她要是在，一定会很你。”

卫姝的母亲葬在城郊的山中墓园，整座山都是墓地，环境优，人迹罕至，是城市里为数不多能看见繁星的地方。

“我记得你妈妈很温柔，”北歌把车停在墓园的门，和卫姝车散步而行，“每次我们犯了错惹了事，她都是护着，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

墓地是陈晓千买的，但北歌毕业后就把墓地的维护接了过来，每年都会来一趟，坐一坐，虽然也不会说什么，但也是个挂念。

打断她，摇：“没有，因为你的现，我到了快乐。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刚被妈妈从乡带来城里，很多人看不起我们，妈妈时常告诉我要低人，那时候的我很厌世，看一切都不顺，甚至还很仇恨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你的单纯、善良和不计前嫌地对我好，让我放心中芥，让我拥有真正的关，并决定去这个世界。”

卫姝悄悄红了脸，她哪里有北歌说的这样好，而且她小时候也不知北歌经历的一切，不然一定会对北歌更好一。

现在这里的人，面容安静平和，似乎并没有横跨生与死的距离，躺在这里眠的是他们的人，那么此地就成了他们的心安之。

那双睛和卫姝很像，圆清澈，透着纯然的善意与喜。

北歌摇了摇：“我知地方，我们自己去吧。”

墓园面积较大，从最面的山脚“清净园”到山的“揽九泉”有不少一段距离，卫姝的母亲在山中间，步行需要半个多小时。

记忆里的女人总是穿着各裙，舒适自在，经常哼着歌浇，把只绽放一半的朵剪来瓶里，或者随手送给路过的小朋友。

北歌忽然也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