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本来也‘公主’的。”她假装无奈地叹了气,“脆弱又撒,确实不如我这个‘骑士’看得开。”
“既然如此,我当然要给他加把火了。我跟他们说我也是债主之一,现在知他在哪里,并且把他在西阪的事说了去。”
“对了,老板的茶还好喝……那时候忙着说事了,忘了问他茶叶哪里买的,不然可以给你买。”
“你不是大虫吗?你就是。”她了鼻,忍不住勾了勾角,“大虫,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
“不过,有些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她很慨地看向她的右手,“有疤也好,它是我保护你的证明。”
…………
他的神如常,就像在说什么平常的聚会一样。
至少那样有能力保护重要的人。
“我才不要呢,就给你看的。”他握住她的手,“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常慧刚才被抓着冲了个澡,换好了净衣服。现在坐在营椅上,她却还没回过神来,不停地小声泣着。
就算是她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没敢走歌舞伎町一步。
“现在不知他在哪,审讯室还是监狱?”他笑了笑,“应该难受的吧?听说他黑白两都有仇人呢。”
她拿起瓶喝了,调整了一自己的呼。
“你看看你,用这么多纸。”他坐在她的面前,向前倾着,“不知的还以为是我用的呢……,你说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是大虫?”
多亏加濑嘴上没把门,他才查到一些东西。
“小秋大笨……”
刚洗完澡,他非要说怕影响伤,从包里掏张新的给她贴上。
她的泪止不住地往。
一旁过的纸巾都快堆成小山了。
“本来也没划多,早结痂了。就是那么一,不知会不会留疤。”
说着还模仿虫,作很恶心的扭动姿势。
“别哭了,,别哭了……唉你今天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哭?”
“你放心吧,他们那生意的,看到我这外国人还是要忌惮几分。”陆秋名了她的发,“他们客气的,我给他们‘提供线索’,他们谢我还来不及呢。”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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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多年来,她一直在怨恨自己的懦弱。
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陆秋名一一地轻抚她的背,手上传来的简直单薄得吓人,“我去接王叔那天找警官先生聊了聊,他无意间说漏了嘴,跟我说他在东都很有名,是那行的。他跟我说了他的艺名,我就上网找了找。”
她了一气,尽量让自己的表保持平静。
她扯着他的领,小声地哭着。
他明明看到手没什么事了,现在还要啰里啰嗦地问。
这次她终于到了以前没到的事,她很骄傲。
既然看得开,能不能别再跟他说什么“最后一次”了。
“我只是想为你什么。你不想说的事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伤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
“……”
“那当然了,什么都比我厉害。”他试探地问,“骑士大人,现在不生气了吧?”
刀尖从上往划过,几乎贯穿了她的整个手背。
他竟然直接冲到张俊公司?他不想活了?
“小时候大家都公主梦,喜闪耀的王冠和漂亮的裙,我也不例外。”她笑了笑,“不过后来突然觉得,骑士也很好。”
青年轻轻拭去她的泪,他的睛在月光很温柔。
“我买了好多防增生的药和胶布,你记得时用。”他心疼地挲着她的手,“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坐新线去了那边,找到了他的‘公司’。到了那边才听说,他欠了很多客人钱,他老板也在找他。”
……
他心脏受不了。
“你、你……”常慧太过惊愕,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你吓死我了……你去那地方什么?你好傻……”
“你不哭就好,这‘大虫’我当就当了。”他骄傲地抬了抬,“我从今天开始就是常小养的小虫虫了。主人,以后你让小虫虫往东,小虫虫绝不往西——”
“你有病!”她被他逗笑,用纸巾砸他,“你应该去上电视节目,把这个恶心的模仿播给所有人。”
“我确实喜你。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
如果那时她也这样勇敢,她的人生是不是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