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林泽熙那事后,我戒心变得重,走路要走少人的小,举止只要不过分,外人看来只当我们亲如姊妹。
像石落,溅起波澜。
对于不是关系亲密的人,绝不说我与柳梦的事,最重要的是,无人能够分享或评判我们这段关系。
好了,我知了,没事,当我没说,咱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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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那你呢,别人问起你,你要怎么?
柳梦吻轻松的一句话将我拉回神。
柳梦的嘴像是开过光。我一门,就和在餐桌上整理菜的对上视线,照顾小孩极其耗费气神,她抬起的面容似乎要比原先苍老消瘦,鬓边白发比之前还多。
柳梦笑容慢慢淡了,问:如果就这么过去,你会甘心吗?
虽然是玩笑话,但我觉得她倒是真得来这事。
简单啊,就说我宝贝小妹送我的呗。柳梦漫不经心的,伸直手背欣赏着,微扬起的尾带狡黠,悄悄说,正常人应该不至于往背德方向想,对吧?
那天烈日炎炎,我与父母提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我坐上灰扑扑,革混尾气的老旧途公,和父亲给我留的如火烧般的掌印,用逐渐远去的大学城和越来越近的小镇告别昨日。
我回看她,不知她在兴什么,她的好心从昨天一直持续到现在,像个没心没肺的快乐少女。
甘心?
不过我仍要提醒她,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向前看,你明白吗?
轻易翻篇固然可惜,可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至少我还拥有一位正着我的柳梦。
我心说:可能只有你恶趣味才会这么想。
我的专业常被家人唱衰不唱好,不是贬低就是看不起,唯有柳梦能从一个新角度发,对我行称赞。这其中也许存在于恋人份的安,但也已足够藉我心。
对策我已经想好了:总之打死都不提柳梦,避免横生事端。
我很清楚,只有心存不甘才会在后来的时日中浑浑噩噩,丢不开那些沉重的书籍。
得知我的对策,柳梦半开玩笑:那如果你真发现了,你就逃来,我来接住你,带你私奔。
谈恋是两个人的事,通知与不通知,没有太大必要。在这上我和柳梦想法一致,她说:别人怎么想,我又不是和他们谈。
快到家时,她突然问我,如果我问起我手上的戒指,我要怎么解释。
到了路,柳梦要先回去继续忙工作的事,留我自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