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何时?”
余封沉了一声,“阿余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送你啊,不过云州城那边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的人,阿余万一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不过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阿余于他有。”
若他真的了什么,才是到了看不到路的境地。
靳殇冗没有回答,他浅浅打量了余封几,凤眸轻垂,“忧明明看得清楚不是吗?走不结局的路,何必浪费时间,求一个挣扎无果,依着你的,不该信的。”
“既然阿余也没特别喜过什么,同谁在一起也都只是凑合,留在这里不好吗?”
只是他不行,靳殇冗可以对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保持随意的态度,喜和厌恶的都一样,他却只想将喜的人困在旁,代价是什么都无所谓。
不过靳殇冗说的应当不是这个,毕竟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所以靳殇冗也不会他这些。
靳殇冗扬了扬,没有否认,也仅仅是有而已。
依着他的吗?大概是意外他都把人捉回来了,还装的一副正人君的样。
余封轻叹了气,作了一副被伤了心的样,他同靳殇冗,是有相似的地方。
“你觉得他是什么?”
余封的过去,他没有刻意了解过,只是也有耳闻。
靳殇冗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而妥协的人。
靳殇冗动了动指尖,房间里的镜飘到了余封面前,那镜不知是用的什么材质的,映来的人影清晰。
余封只是浅笑着看了看他,将镜归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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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靳殇冗,好像不是在夸他。
余封淡淡看了一,轻笑了笑,“怎么,这张脸不得阿余喜?”
余封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撑着脑袋看着靳殇冗,“那墨岑是什么?”
靳殇冗似是有些疑惑,随即又轻声笑了笑,“我吗?我没信过。”
“阿余是在劝我还是劝自己?”
他从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中走来,有着实打实的实力和散不尽的傲气,靳殇冗还多了些指天的从容和游戏人间的满不在乎。
余封轻弯了弯,事不该因为他的一时失控变得那么复杂,如今的靳殇冗没有排斥他到同他兵刃相见的程度,于他而言,就已经够了。
同样是从渊里走来的人,只是两个人的差了不少。
啧,只是他也没什么办法,有时确实想不在乎以后的结果会如何,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收敛了不少。
靳殇冗轻啧了声,“连是人是鬼都照不清,这么没用的东西,何必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