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靳殇冗垂眸,松开了手。
完颜阿卡尔闭上了睛,不再看靳殇冗,他知靳殇冗应当不会理解,只是靳殇冗这个人,向来尊重旁人的意见,也算难得,靳殇冗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这就够了。
一个圆形的池,脏的不像个样的不见底,完颜阿卡尔的上伤遍布,有的甚至能看到白的骨,少许的伤已经结痂了,更多的被泡的开始溃烂,他两只手被铁环铐住,看不来是否还有命。
糙的墙刺到了手上的伤,他轻嘶了气,可是上几乎找不一个完整的地方,碰哪里都是疼的。
靳殇冗将完颜阿卡尔提到了榻上,那人似是只无打采的猫一般,任由他随意置。
换上了衣服的人面依然苍白,完颜阿卡尔的手脚没断,走起路来依旧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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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给他简单理了一伤,就带着人了这地牢。
他知靳殇冗不兴的原因,靳殇冗给他的玉佩他没用,准确的说,这次被抓,他其实一直都心里有数。
醉离泽懒洋洋的别开了目光,他虽有不悦,只是这理伤的事,他自己也不会。
“去哪儿?”
靳殇冗眸中隐约有寒气溢,抬手将那锁烤断,脚尖轻离地,将差整个人都落到里的完颜阿卡尔拽了起来。
如果靳殇冗没来,他大概还会在那地牢中多待两天,没准备死,他只是还没把有些事想清楚罢了。
所以这满的伤,难听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靳殇冗微微敛眉,醉离泽指尖轻动,又取了个榻。
靳殇冗向来不喜落得满的伤痕,他也不喜,毕竟谁没事喜自己找罪受,只是有时候痛未必是坏事,总得找个清醒的理由。
似是一个迷,门的那个阵法,约莫有着让这迷自己变化的作用,醉离泽将门的阵法毁掉了以后,这迷就好解了许多。
等到了外面以后,又费了几个时辰的时间将人上的伤理好。
完颜阿卡尔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心不怎么好的靳殇冗,弯了弯,“去我房间吧,哪里不会有人。”
往常慢是朝气的睛如今落不如半亮光,他不肯闭,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完颜阿卡尔在的地方,于这迷的中央。
完颜阿卡尔像是从昏迷中醒来了一般,慢慢睁开了睛,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扯了扯,扬了一抹笑意,语气中明显的无力,远比他这个人更苍白,“好像又欠了你一条命啊。”
完颜阿卡尔疾手快的扶住了旁边的墙,才不至于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