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段考成绩(2/2)

黎国寺和杨惠的夫妻关係已经是名存实亡，虽然两人早就破裂却还没离婚，只是黎雨墨已经忘记他们上次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甚至连用line传讯息都没有，两人之间的从自己国小开始，靠的就是他传话。

黎雨墨母亲平常在三百公里外的南山市工作，偶尔会到北市附近差，就会顺便回去家里住。。

杨惠：「记得跟爸爸讲。」

但他当然是没敢这么说，只是冷冷地回：「不知。」

黎雨墨淡淡回：「中的分数就是这样，而且在二中考试都非常竞争，没那么容易考前面。」

「她也没说为什么回来？」黎国寺追问。

黎雨墨则是觉得麻烦，这团活动他一直都不是很想参与，上耳机准备继续睡觉。

可是昨天已经奢侈用过一次网路了，今天再用这个月就真的没了，黎雨墨本来要试试在学校查到的方法，看能不能偷到家里网路密码，可杨惠突然回来，没办法只好将计划延后。

黎雨墨这次的排名是三十八，全班共四十五人，最烂的两科是化学和数学，甚至没有及格，这两科和国中相比，难度可是翻倍，至于应该也是大王的理，反而是二开始才会变难，现在只是国中的延伸。

「喔。」

接着开聊天室最后一位的黎国寺：「妈说今天回来。」

「没。」

房间前经过主卧室，里杨惠虽然开着电视，但却一边用电脑理公事，一边用手机在讲电话，忙得不可开。

黎雨墨没多停留，直接走房带上门，刚坐没多久，黎国寺就过来了，只见他一脸不悦地说：「她都没说什么时候要走吗？」

只好不甘不愿地回了句：「好。」

鐘响，张导抱着一叠纸走教室，眾人立刻回到位置上坐好，张导对台同学严肃说：「上次段考成绩来了，我现在发成绩单，叫到名字的上来领。」

也不知黎国寺有没有听懂，只见他拿笔随意签上名字，没看一就走了。

「回来多久？」

不想莫名扫来横祸，黎雨墨把责任推给杨惠，表明清楚自己只是个传话的。

办完事，黎雨墨好耳机继续睡觉，但想到今天晚上家里的状况，就烦躁得怎么也睡不着了。

正当黎国寺要走了的时候，黎雨墨百般不愿地从书包拿被压得皱的成绩单，如同上面的成绩一样惨不忍睹，虽然不想在这个时机给他签名，可是明天就要回去了。

实在是考得不好，以往这成绩心态早就崩了，可现在他一觉都没有，随意就把成绩单往书包。

「不清楚，她没说。」

这样就好了，他享受着当一个凡人的滋味，本来也就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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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话，他从国小最讨厌的就是这句，黎雨墨虽然极度不想传话，但他还是必须说，不然杨惠突然回家却没先通知黎国寺，黎国寺一定会迁怒于他。

「不知。」

黎国寺随便撇了一说：「三十八名？竟然还有不及格的？」他对中的分数概念不了解，以为应该和国小的黎雪一样，科科都是九十分以上。

哄哄讨论着。

突然，手机震了一，是line的讯息通知。

这时候，黎国寺就会回得特别快：「大概几？」

傍晚黎雨墨一回到家，发现黎国寺没有躺在沙发上看政论节目，而是穿整齐在他的书房打电脑，黎雪也乖乖坐在餐桌前写作业，还没看到杨惠本人，光凭这幅景象就知她已经回来了。

黎雨墨舒一气，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夏悟清，心想：「好想和他一起玩答题王。」

黎雨墨不耐烦，明明就已经在line里面问过的事还要再问一次，而且人明明就在家，要问可以自己去问。

杨惠：「我今天晚上回去喔。」

可这次考试很多科都有人不及格，整班没人考到九十分以上的科目也很多，这样的分数概念就像是把以前国中考试一直都在九十到一百分之间的人，是拉开再分成零到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