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和华生都默契地不再提及。
福尔斯在两天后拖着走楼梯,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顿。他吃饱后直地坐在躺椅上,盯着前方神,康斯坦丁神鬼没地摸到福尔斯后,低语:“你活过来了?”
“老天——!”福尔斯被他吓得弹起了上半,发觉是康斯坦丁后才放松来,“别突然这么吓人,你得庆幸我上没有武。”
“我不会死。别担心。”康斯坦丁说,“受伤则是我习惯的事。”
“看得来。”福尔斯嘲讽地说,“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以欠打为圭臬。”
在他们逗嘴的空档,门被敲响了。
没有人动。
福尔斯说:“去开门。”
“你怎么不去?”
“这是房东太太的活。”
“这里没有房东,更没有太太。”
“哪有侦探亲自去给求助者开门的?”福尔斯教训,“你到底想不想参与到案里?”
“如果你是指上次那样,你坐在屋里,我遵照你的指示,跑来跑去地到寻找线索,结果事后发现完全是你故布疑阵,利用我转移视线,实际上你自己乔装打扮亲赴现场的那参与——不。我不想。”
“这次不会。”
康斯坦丁说:“好吧。门开一,劳烦。”
大门应声而开。
一位上人士打扮的中年人步履匆匆地走房间,甚至没来得及去看到底是谁为他开的门。
福尔斯诡异地打量着门:“你的?”
“不是我,是房自己。”康斯坦丁更诡异的微笑,“你知自己住在什么东西里面吗,歇洛克?好心提醒一句,这东西是活的。”
“晚上好,福尔斯先生。”没等福尔斯有所反应,中年人目标明确地走过来,站定在福尔斯的面前,“我相信你一定还记得我,这位……”他看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说:“别在意我。我也为尊敬的女王陛理过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并且同主的牧羊人打过,虽然我和鬼打的次数远超前两者。”
中年人不动声地调整了一站姿,摘帽,拿在手中。
他看看康斯坦丁,又看看福尔斯,试探地说:“这是您的朋友么,福尔斯先生?还是您新来的助手?我以为您只有华生医生一位助手。”
康斯坦丁站直并抬起手。
福尔斯快速地说:“停。别再和我的访客打架了,康斯坦丁。你的搏斗技巧甚至还不如我。”
“你太擅格斗了,歇洛克,不如你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