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的药效果好得惊人,开明抚了抚那上午被撕裂了一道深口的后穴,现在已经变成只有浅淡粉痕了。
开明将涂抹了凡士林的扁嘴插口一点点的塞入,进到一半言阮就开始喊疼。
那还不如一节手指粗的软管疼得到哪去,但是他还是给言阮的后穴上又涂抹了点润滑剂。
软管好像进入得很深,言阮很想把那一点点入侵后穴的东西拔出来,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个胆量。开明看着那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一点点注入言阮体内了,按住蠢蠢欲动的言阮,将肛塞塞上。
“十五分钟就好了,软软可以坚持吧?”开明把言阮抱起来,揉着前方还红肿敏感的阴蒂,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下就让言阮眼角潮湿了起来。
“不、不行……五分钟好不好……”言阮可怜巴巴的讨价还价,阴户在开明的大掌中被肆意玩弄,疼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快意,言阮形容不出来。
这回忆起来很痛苦的灌肠再一次做,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一些。那胀痛感即使揉杂着快感也让言阮忍耐出了一身冷汗,在开明的怀里按捺不住的扭来扭去,想避开他一直撩拨自己的大手,腹部的胀痛在快感的中和下变得不那么明显,但是这两种奇异的感觉交织还是让言阮觉得激烈到要无法承受。
在这十五分钟里,言阮毫无定力的无数次想从开明怀里挣脱出来,自己拔下肛塞。但是开明虽然看起来温和无侵略性,钳制着身体和刺激着阴道的手变得用力起来,押满了十五分钟,在言阮哭得急促的呼吸中按住她体内最柔软的那个点,在她低声尖叫的喷出潮吹时拔出肛塞。
言阮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排出来的也都是液体。强制高潮和双穴齐喷的感觉让言阮模糊失神,后来好像又被开明灌了一次还是两次,然后彻底结束的时候被抱着用有牛奶香味的沐浴乳擦拭全身,带着安抚意味的用温水冲掉冷汗,被亲吻那哭到喘不上气的小嘴,再给两个小穴上一次药,才终于被允许回床。
言阮瘫软的倒回被褥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煎焦了的咸鱼了。
身边的床位一沉,言阮转头看去,是燕长夜也趴到了床上。他摸了摸言阮没穿裤子的小屁股,言阮小脸又泛起了粉红,钻进了被窝里面。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睡觉,是真实意义上的睡觉。所以言阮难免会觉得别扭和紧张,但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出去住,或者自己去睡沙发什么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么提议一定会发生很凶残的事情。
现在九点多了,言阮的情绪还很亢奋,她一点都不想睡觉,但是又担心不睡觉待会被抓着一顿活塞运动。
她很怕现在这样,只穿着一件T恤,没有睡裤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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