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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避不开,嘶鸣着扬起蹄,在哀鸣间冲撞了后人,阵型随即一,连着追击速度都慢来。
空青接过他弓箭,替他箭,韩桃见状接着打鞭,直奔山林而去,他能觉到自己已经有所乏力。
他不是绣使,没有那样的好力和俊功夫,除了拖住敌军也不了太多事。又是日夜兼程,又是一番苦斗,如今手脚都在发酸,使不上力气。但他既选了这一条路,就绝不回。
“驾!”韩桃咬牙策,至少他也要带空青活着躲山林间,太落山后林中漆黑,那群人就难找他们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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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箭筒都空了,骏冲山林。空青扔了弓,追击人见状追上来甩了一记飞刀,一刀砍在上。
血飞溅而,骏嘶鸣着倒了去,韩桃又一次落在地上,狼狈地翻了好几圈,他着气撑住,从腰间摸弹药扔了过去。
“殿!”
烟雾弥散,韩桃艰难背起空青,钻山林中去。
日落山了,昏暗中弥散着烟雾,什么也看不清晰。韩桃只凭撑着力,背着空青快走,木丛悉悉索索动着,韩桃先前就在山林中逃过一命,他有经验。
“殿,您放我来……”
“你上的伤,很严重吧,”韩桃扭看了空青一,看见她都白了,“别说话,我带你藏起来。”
“您将我藏起来,然后就去都城报信。”空青低低,“带着我,您去不了都城的。”
如今到都城,快还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不知其余两路人与绣使们是怎样的形,不能在山林中停留太久。韩桃要想避开追赶的人,就只能改换份,走最近的路城中,在行买继续赶路。
若他带着空青,则寸步难行。
“殿心善,”空青嗓音很轻很虚弱,“但是殿不能护住每一个人,陛还在白城等着殿呢。”
韩桃停住脚步。“我担心你。”
“从这去都城,来回不过两日时间,到时候殿再来接婢就好了,”空青歪笑,“婢一定藏得好好的,不让他们发现。”
山前,空青从韩桃背上,上已经鲜血淋漓,血染了整条裳,都看不是哪受了伤。但她只是靠在树边,很平静地看着韩桃。当初偏殿中初见这位南燕七皇,一眨,竟然一年都快过去了。
她以婢之名伺候照顾了韩桃近一年,见过这位殿缠绵病榻咳血的样,也见过他为心之人拿起剑的模样。
与中之人都不一样,她的这位殿很鲜活,很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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