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咒诅。
他不信这些,看了一会儿就转过去,继续找赵琨。
忽然有银铃声传来,他闻声望去看不清晰,只看见朦胧一小门里好像是个巫医打扮的婆婆,手持着拐杖在敲地。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银铃不知从何响动着,每个神庙里都会有一个巫医侍奉神像,周围的百姓都像是没听见这声音一般,自顾自地祈祷着。韩桃也没有理会地想要走过去,而巫医仍旧站在小门前一动不动,有节奏地用拐杖敲着地。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与……”巫医悠悠念起来,伴随着细碎的铃铛响动声,叮当作响,韩桃抬望过去,朦胧里那个巫医好像盯着他,又是对着他念起来,“兰兮秋,无绝兮终古……无绝兮终古……”
韩桃的心忽然快起来,尽知巫医只是在唱祝词,但莫名还是有不适的觉。他低,隐约觉地上好像有几只虫爬过,很快又不见了踪迹。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巫医手中的拐杖又开始敲起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地凝视着他,过了会儿,就敲着拐杖小门去。
韩桃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跟着银铃的响声往里走。
银铃叮当响着,里是个狭的甬,还有些昏暗,这声音让他想到了母亲以前在手上的银手镯,他不知赵琨去了哪里,但是外庙没有赵琨的踪迹。
“婆婆,”韩桃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形大,着玄衣的男?”
巫医没有回答,只是撑着拐杖往里走去。
他的上开始泛起细密的,走了几步,韩桃低看着,忽然发现自己手上起了一些密密麻麻红的包,像是被虫咬了,可是上却没伤。
“你在找何人?”走了很久以后,巫医才缓缓转过来,声音很苍凉,“被诅咒的巫医之呐,你在找何人?”
韩桃抬起一愣,忽然间有些寒林立。
他在抬的那一瞬间看清了,看见那巫医的脸上纵横着疤痕,看起来面目异常可怕,连着球也很浑浊,带着诡异的光,正在地注视着他。
他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上,有蛊虫留的痕迹,”巫医缓缓靠近他,嘶哑着嗓音,“这蛊虫吞吃过血,说明这蛊虫的主人,和巫神了易。”
“……是,”韩桃迟疑回答,“蛊虫的主人是我的母亲。”
“谁?”倏然间,巫医诡异地歪了歪,看向他。
“我的母亲,”韩桃重复,“杜兰亭。”
他心中莫名有个声音,好像告诉他可以对这位巫医和盘托一切一样,昏暗狭的甬,好像一望不到尽,他站在巫医前面,越发麻起来。
巫医看着他,好像想从他的脸上看些什么,最终收回目光,从怀中拿药来。
“喝了它。”
韩桃接过,低闻了闻,是一难闻的味,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