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溪摇了摇:“不需要你来解释。”
小人鱼鼻又动了动,吞了唾沫,脸上些“好想吃”的模样。
冉溪则是立在原地,带着些愤懑的心,想起裴逸那天“若无其事”地问自己,为什么看不到小弋生活痕迹的事。
以及——
可他认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比划起来:“我想吃。”
“通常我睡醒之后,大笨鱼的意识就会清楚一些,就又能来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如果是特别特别重要的场景,就会在我们的神力里留影像,另外一方就会知对方发生了什么。”
至于他自己,脆坐到书桌前开始看书。
小人鱼的胃比那只大人鱼好太多了。
他脑里翻来覆去的,都是今天发生的事。
他到床,往前挪了一,挪到冉溪面前,抿着嘴小心比划着:“我可以解释。
“是哦,裴逸是大笨鱼。”
*
不过,他其实没看去几个字。
小人鱼不是,从来不是“儿童里藏着大人的意识”。
冉溪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让这小家伙就睡在了自己床上。
“我们还会共用一个‘备忘录’,把每天的事记录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一个6岁的小朋友来解释这么复杂的事,甚至来承担自己可能无法控制的怒气?
呵呵。
刚刚小人鱼的回答,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小人鱼摇了摇,愤愤地比划着:“他是大笨鱼!他刚才受刺激过度,意识又沉睡了!”
看到冉溪笑了,小人鱼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许多。
*
“冰箱里没有雪糕了,但是有冻酸,要吃吗?”
又摇摇,比划:“不全是。”
冉溪本来觉得,在这个匪夷所思的场景,面对这么超想象的事实,自己除了“惊愕”“不解”以及“愤怒”以外,不会再浮现别的。
他以一己之力,掉了一整锅的排骨。
那样的神和微笑,是只有孩才会有的。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睡一觉。”
所以这只大笨鱼,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看着小人鱼,神澄澈明亮一如往昔:“你啊,安安心心当你的小朋友就好,这些大人的问题,不需要你来解释。”
“先来吃排骨把,我了辣椒碟。”
听到“辣椒碟”几个字,小人鱼的睛就开始放光,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了,快地去了餐桌旁。
他又指了指以前放小床的地方:“还有我的小床呢?”
听到冉溪的说法,小人鱼脸上再次些不解。
冉溪到底是没有去把小人鱼的小床重新搬来。
吃掉正餐以后,他又吃了一个淋着草莓酱的冻酸,然后到浴室——又了来,眉里带着委屈:“我的牙刷呢?巾呢?怎么都没有了?”
冉溪另找净牙刷和巾给他,同时很诚实地说着:“不想太‘睹思人’,所以就收起来了。”
可没想到,看着小人鱼脸上那“恨铁不成钢”的表,外加“十足嫌弃”的神,他居然笑了来,还笑了声:
在听到自己说是“为了节约地方”之后,这人当场就不说话了。
“有的时候,我们可以对话。”
冉溪沉默片刻:“不耽误。”
冉溪微笑着:“别想太多了——既然回来了,要不要吃东西?”
冉溪:“那现在,你们在对话吗?”
听到冉溪的解释,小人鱼兴的神,晃着脑袋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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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溪又好气又好笑地想着。
虽然他比同龄孩聪明许多,虽然他有许多让成人咋的技能,但他的里,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