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通知了护着她的那位,赶过来救她也是不可能的。
苏一现,有两个认得苏家的人,更加兴奋了,“今儿是什么好日?!苏家的和弟弟一块儿伺候我们,我们哪里敢当呢!”
“彼此彼此。”
“就是,谁能请得动杨总啊!”
虽说这边的经理对她不熟,这几天又才刚开业,为了不惹事,虎了事是有可能,但万一不是她所想的,那又该怎么办?
这堆人中,恰巧就有苏。
但那位被调去了外地,她想退了,酒店不肯,原先那位经理看不惯她,把她调来了这儿。
她知从她这个圈时,已经窥探到了她最后的场,但她没有办法。
“真丑啊,你要吗?”
酒局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地盯着苏的脸,锁骨,前徘徊。
“咦——他是谁啊,怎么得那么丑?”
“董商,你太过分了吧,找了个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来吓我们!”
她的前半生已经被苏家一家给毁了,现在想自救又陷得太。
“宁云吧?他原来得可漂亮了,许多人都想跟他睡一觉。”
“什么宁不宁云的,这位啊,是当初苏家的太爷祁星河!苏家落魄了,你才能在这里见到他。”
“不要,我要他嘛?给我添堵吗?”
董商赔着笑脸,“我这不是没办法,我得摸透杨总心里在想什么,才好对症药不是?”
苏明冉的语气并不算重,也不算轻,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他所说的话。
“的确不错,我回问问你们老板,愿不愿意给。”
苏明冉背着灰的双肩包,走了酒局,他的模样是这一群人中最稚的,也是最无畏的。
苏被人推到了祁星河旁边。
说着,董商拽着祁星河的发,祁星河的整个脸被迫抬起,丑陋的疤痕,歪曲的鼻,把旁边的男男女女吓得一同恶心的神。
苏在原先的那家店被人排挤,之后又被老板调来这儿。
其中一个捺不住,站起,手即将碰上苏的脸颊时,包厢的门又开了。
隐忍地闭上睛,听着众人的嘲讽。
董商始终拽着祁星河的发,把他拽到这间包厢的正中间,:“这玩意,我不用了,你们谁稀罕,我免费送,但是呢,我还是有个小条件,谁能帮我把杨总给请过来,我就送给他。”
“我前阵碰见的他,倒还觉得不错,虽然没怎么用过,但脸是真的一绝。”董商回忆起祁星河原来那张脸,一阵慨。
她今天刚到,就被安排在这间包厢里。
现在董商都把人带到这个局上来了,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苏闭上,心里的恐惧加重。
“哎哟,苏的脸,可比她弟弟祁星河好看多了,愿不愿意跟我啊?我会很温柔的哦!”
这圈得很,为了某些利益把人送上门的,一大把。
今天这个局,大伙儿聚集在此为的什么,也就是那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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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商把祁星河丢在地上,坐回位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门的是一位服务生,其他人浑然不觉,准备继续手中的事,服务生走到一边,他后的那位,才让所有人往门的方向看。
他指着苏,犹豫再三不太愿地指着祁星河:“这两个人,我想带走。”
祁星河扭曲可怖的脸展示给众人面前,他极力隐藏的屈辱,被董商堂而皇之的无限放大。
“他们老板我熟,会卖给我一个面,不需要多少钱。”
说完后,他也不怯场,只是捂着鼻,反周围的烟味。
“董老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之前不给我们,现在还有条件才给!”
包厢又了一堆人,酒局有个大老板见今晚来的人很多,特地多叫了几个陪酒的伺候着。
趴在地上的祁星河扫了苏,狞笑着:“苏,原来你也有今天。”
她之前在原先那个店里,还有她的一位护着她,每天的工作卖卖酒钱,偶尔被摸一两小手,也有些嘴贱问价格,但看在那位的面上,并没有太过。
“现在他脸不知怎么毁成这副死样,我问问兄弟们,谁家里缺个气筒,只要不打死人,我都送给他。”
苏听惯了污言秽语,但还没有谁在她面前问她的价格。
苏吞咽着唾沫,看着人群有些张。
“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前阵那么拽。”
祁星河的那张脸对整个圈来说特别馋,谁都想碰上一碰,奈何董商不愿意分享。
董商把祁星河带过来,只是想看看有谁想要个气筒,毕竟祁星河这张脸,可拿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