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掉。
那边梁漱正在看电视,一听俞寂问这事儿瞬间来了神。
当年傅承天发生车祸时,梁漱刚抱着满腔血军传媒集团,这是领导派给他的第一份全程报。
因他确实知幕,便给俞寂解释起来:“傅承天的死确实有诸多疑,警方通报有刹车线被剪断这回事,但就是没有证据证明是谁。”
“没有监控拍摄到的时间位置,行车记录仪被破坏,也没有留任何可疑的指纹,就算是有钱有势的傅家也无能为力。”
俞寂听到这里,警惕地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问梁漱:“当时车上只有傅承天吗?”
“当时那辆奔驰坐着三个人,傅承天和副总监傅承烨,还有跟了傅承烨多年的司机。”
他说的傅氏的副总监傅承烨,应该就是傅承天的弟弟,也是傅玄的亲生父亲。
梁漱接着:“警方从直接证据方面找不到突破,就只能排查傅承天等三人的社会关系。”
“那司机没有结婚也没孩,平时吃住生活都是在傅家,跟傅家没有任何的利益牵扯,也没必要为杀人把自己装去。”
“结果警方查来查去,最受怀疑且没不在场证明的,就是傅承天的大少爷傅景明。”
“傅景明?”
俞寂的语气俨然是不相信,傅景明虽然浸透商人的圆和明,但他毫无疑问是好人。
资助贫困学生,经常慈善,那残忍杀害父亲和亲叔叔的恶劣手段,应该不来。
梁漱听俞寂的反对,说:“我知傅景明对你好的,你听我接着跟你往后说。”
“警方当时把他传唤到讯问室,关了三天三夜也没问实话,他说他没有接近过那辆车,但就是死活不说那时间段他在哪里。”
“规定的询问时间到,警方没证据只能把他放来,听说傅太那么狠的角都快给他跪了,他到底也没说那时究竟在哪里。”
“更离谱的是,傅景明回来就雷厉风行地接手傅太的份,然后替他爸,稳坐上了傅氏集团董事的位置,平息风波排除异己,很快掌握财权。”
说到这里,梁漱啧啧叹息:“就这波级作,说不是他谁信啊?”
俞寂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这件事很快就平息风浪,但奇怪的是傅太和傅朝闻居然也没啥动静。”
其实不奇怪,梁漱不知俞寂知,就因为这事儿,傅家顷刻间分崩离析。
傅太得了抑郁症住神病院,还在上学的傅朝闻和傅景明反目成仇,至今互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