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门囉。」白玄对着洗碗的母亲喊。
「......」白玄依旧沉默,因为他怕一开就会哭来。
「路上小心,别玩到太晚。」
「好,我知。」打开家门,不意外地看见那人站在外。
好痛......好难受......没有力气掉泪。
多么适合约会的场景却是要离别,多么讽刺。
---原来痛到没力气掉泪,才是最痛的。
最后一声响划破天空,用最灿烂的光芒作为结束,而黄杰也放开白玄。
接着许多尖锐声响起,无数白光割开夜空,绽放五彩繽纷的火。将黑夜作为画布,染上绚丽的顏。
「......再见。」几气,白玄缓缓吐这两个字然后也不回地转离开。
「没有,我刚到,走吧。」黄杰掛着笑容伸手。
「再见。」他用低哑的声音盖过心的颤抖。
「shit!拜託别事!!」他连忙将弟弟抱到车上,一路飆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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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全是那人的容貌,无法从脑中驱除。
这两个字狠狠刺白玄心中,他最怕从黄杰中听见这两个字。
「弟?你没事吧!?」担心自家弟弟所以偷偷跟过来的二哥见况不对,便衝上去问。
十九秒,只剩一秒。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的背影在黄杰中变得模糊。
白玄耳边的声音糊成一片,他只听见自己比烟火还大声的心声。因为黄杰正在吻他,很轻很轻的吻,彷彿他是易碎的品。
『喀。』七整。
心好痛,比之前发病的时候还痛,连呼都比以前困难。
不知怎么回家、上楼,然后躺在床上的白玄浑然不知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
「......恩。」白玄愣了几秒后才把手放上去。
「......二哥......医......院......」尽力吐这段话,然后黄杰倒向他怀里。
「到了,等一就要开始了。」黄杰停脚,看了看手上的錶。
「等很久了吗?」白玄小跑步到黄杰面前。
熟悉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他们就安静地走着,谁都没开。路灯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四周偶尔传鸟鸣或蛙鸣,不时还有微风轻轻拂。
『咻--』一烟火率先划破漆黑的夜空,爆耀的光芒,像是拉开序幕似的。
--再见。
他只知空的,什么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