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3)

曾有个恶会在将力注他时在他耳畔对他说――

同伴们尝试要救助他，无法完成的结论是因为他的「」被不同的力量侵略改造过。

「……为什么？」手一把握住阿斯达罗特的发却没拉扯，加尔问。

但现在，他又有「工作」了？

他――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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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努力要让自己重新属于自己的世界。

神父在分开之前曾说他问错问题，在故乡时他前思后想，神父该是在当时就看穿了他的心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家」到底在哪才会这么对他说。

「『家』不是『地区』而是『想存在的地方』――我边，是你唯一能回的『家』。」

即使如此同伴们还是努力接受他。

再没有同伴也能忍耐。

加尔知自己的觉说不上的复杂。

明明自己寧愿捨弃「」也要「家」的完好无缺。

他只能留在已经不是「家」的「故乡」，让自己的「」在同伴的洗礼中真正成熟。

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但也还有记得的。

或不，他终究不是

，不意外他的存在被许多同伴所遗忘。

但把自己推离「家」的也是说这句话的恶。

＊＊＊

翻云覆雨结束时响在耳边的不再是过去的承诺而是新的言语，加尔在放任黑蛇咬上自己手腕的同时俯瞰向阿斯达罗特。

过去该是因为当时有太多不确定才让他没有馀裕对此反应。

每当看着夜空的双月，他都想闭起一隻，假装自己只看得到其中一月、假装自己看到的是半弯的月牙。

他与同伴了最后的告别。

只是――

他们庆贺着他的归来。

他甚至开始让自己受伤，寻求骨被折碎、被蛇类利牙嚙咬的痛楚。

「麻烦。」尤其，当他听到阿斯达罗特意料之中的答案。

「以后要我帮你行谋反派的行动、完成你该的工作都没有问题。」其实他也不喜无所事事，更讨厌阿斯达罗特为了他以外的事兴奋起来……

确实他曾想过习惯人类工作的他回「家」后可能濒临「失业」的危机，但他告诉自己他会习惯，一如他曾经不习惯要工作到后来每天不工作反而全不对劲，重要的只有他终于能「回家」，其他的都还能妥协。

他的「家」已经不是「这里」。

不能回、不在边的事时间久了就会遗忘，没事的。

曾与人类合、与恶肌肤相亲的无法恢復原样。

他一把扯动阿斯达罗特的发，忍住拆他脸上在与他之后开始淡化的蛇鳞的衝动。

因为那是他的「家」。

他们一族有着他们的生存方式。

且，回「家」的门已经封闭。

幸好他「回家」了。

然而，格格不。

先前不介意，但这次「回家」看到的景况事实上是让他不快的。

反覆回旋的话在他回到这里前让他迟疑过。

明明该消去在走错的世界里不时会衍生的寂寞的「家」，日復一日，却让他更加寂寞。

今后，他认为他会无法「放任」。

但他不想问。

「这是最后一次，我问你，」他看着他，熠亮的有着不容侵犯的持。「你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直到一次意外他听到曾让他炫目、让他迷失的妖王将要重新开啟「门」，传送其中一名妖到恶所在的地狱。

同伴告诉他幸好他在「」崩坏前回「家」，否则即使接受了外力让「」不至衰弱致死还能成，不在该存在的世界成熟的「」，无论接受多少外力也无法完全成熟，时日一久终将崩坏死去。

某天，当他对着夜空闭起不想再看双月，忽然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