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4)

「怎么可以？冷静。」

「让我割一，我会好过一。」

「不行！」

「算我求求你，拜託，拜託你。」

耀抓住的双手，看着的人，听见的话，是个完全不一样的明黧，他像一个无助的孤儿乞求有人能收留他般，最后往死亡投以怀抱，耀缓缓放开，亲看明黧从手腕用塑胶碎片拉了好的伤痕到手臂上，鲜血从被划开的渐渐渗来，很快明黧整个上都是一片红，不断滴在地上成一片血滩。

「不会痛的。」轻描淡写说着的明黧，受那让他发洩的。

「不要了，明黧让他停来。」心急的想接住那些不停止的血，却只能睁睁让它从明黧来。

「不要了，明黧你要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

耀抓着明黧的手臂，绪走在神边缘，像小孩一样地哭，彷彿明黧的伤是在耀上，正火辣辣地疼痛着，不断哀求鲜血能够不要现在前，明黧看着担心到快死了的耀，只好了护理师钮，今天采川没有值班，但其他护理师看到这景象也没有慌张，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替他止血包扎，似乎经验老。

包扎后的明黧一如往常抵在窗着带凉意的风，耀待在他的旁边神未定，盯着他那用绷带缠绕住的伤，自己的心却还未被包扎。

「以后别伤害自己了。」耀息后说着。

「真的不会痛。」

「你不会痛！我会！那你伤害我好了，我的是真的不痛、不、不留疤痕，好用又免钱。」

「唯一缺就是心会痛。」耀手揪着心的位置说着，那衣服被他起的皱褶，就像他现在的心一样混。

「不要的，我只是生病了。」明黧抱着耀，抚着他的背安着，不知该如何叙述自己，害怕失去的耀只能抱上明黧，怎么会是一个病人安自己？到底是谁比较勇敢？到底是谁比较？

「我你。」耀抱着明黧说着。

明明就说不能喜上他，但是怎么可能说綑住就綑住，如果到时真的升天了，离开明黧对他不也是二次伤害，好痛，想到他难过的样心就好痛，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但真得不想未来这么多了，能珍惜前的人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吗？

「我也你。」明黧轻轻将靠上去。

听到明黧回应，耀像吃了安心剂一样，就现在吧，就现在让我好好地一个人，未来怎么样就别去想了，想多了，反倒隔了一层雾看不轻也不完整了。

我他，他我，就好了。

就算被说这想法很幼稚，也不打。

「今天我妈妈发病危通知了。」明黧小声地说着。

今早医院接到电话，是明黧姊姊打来的，她希望能帮明黧请假，并请人到神病院去接明黧，但当医护人员告知时，明黧则像忘了昨天和采川的谈话般，说什么都不愿意去，还很生气地用枕、卫生纸、能抓得到的东西往他们丢去，护理师清楚明黧绪不稳定，也请来接他的人回去了。

但在心达之后，又被立刻挖了个大，把自己缩小躲在那无法起凹槽，大量的泪直往上打去，又烦躁又痛苦，乾脆淹死自己比较快结束知觉。

「走！我们去看你妈妈。」耀一手拉起明黧，去找外面的护理师，但他只敢站在护理师前面，不敢开请求她们。

「明黧，怎么了？有事吗？」拉开柜檯的窗，护理师一次看到明黧怯生生站在她们面前，直觉就是大事不好了，上上前询问，但明黧只是发抖地张嘴，不耀怎么鼓励他，就是说不想见妈妈这话，可能是孤独久了就害怕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