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握拳,用力地让指甲陷了自己的掌心,借助疼痛,她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清醒过来。
悄然无声地,一把枫丹产的左手枪抵住了达达利亚的颈。
被还残余着她温的金属枪指着,达达利亚放弃挣扎般地往椅背一靠,他随意地半举起双手以示投降,无奈地笑:“大意了啊。”
从达达利亚的外兜里翻到钥匙后,荧将他双手反剪在椅背上铐了起来。
“这次又是为了谁?”看着她在他办公室翻箱倒柜,一副盗派,达达利亚百无聊赖地问,“天领奉行那小?他给了你多大好,能让你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来接近我。”
“…安静,我现在很忙。”荧快速翻阅着一份份文件,怎么还夹着这么多欠条收据,来了稻妻都不忘放利贷的黑心组织。
“我人都被你绑了,你就陪我聊聊天解解闷也不行吗。”他声音略显可怜委屈,说来的话却隐隐带着威胁,“与其在那浪费时间,还不如来问我。等你翻到什么实质的证据,说不定外面的都要怀疑我这个官什么事闯来了。”
“问你你就会说吗?”她转回到办公桌前,用枪指着他。
“我知你不了手,你也清楚,我并不怕这威胁。”达达利亚无视那黑的枪,不慌不忙,“但如果是用刚才那方式贿赂我,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把计划给你。”
“…刚才是形势所迫,”荧收回枪,涨红了脸。
“现在也是形势所迫,”年轻的执行官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再不过来,我就喊人了。”
再次来到达达利亚的座椅前,荧被他盯得浑都不自在。
明明是她绑了他,现在反而他才像是那个威胁人易不然就撕票的匪徒。
“…没想到,初吻会是在那况被你夺走。”达达利亚看着她不不愿地板着脸靠近,低声嘟囔了一句,“认识这么久…你第一次主动亲近我。”
「低落」这绪,本不应该现在像「公」这样狂妄骄傲的人脸上。
但荧现在,确确实实地从他脸上看到了。
她向来话少,不知该说些什么,愧疚,心虚,不安等诸多绪全堵在了她的间。
荧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公」达达利亚与她,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份,还是立场。
“真不想在你脸上看到可怜我的表,”达达利亚收敛起了刚才那不经意间的低落,换上了他一贯的和煦笑容,“但如果因为这份可怜,能让你更加心甘愿地补偿我,那就可怜我吧。”
她努力憋住即将溢的绪,抬手轻轻碰了他颈间刚才被玻璃碎片扎破的地方,上面的血迹已经涸,在达达利亚白皙的肤上留了一不不浅的狰狞划痕。
“…还疼吗?”荧忍不住问了句,话刚一就后悔了。
“不疼了,”达达利亚的神变得柔和而温驯,他蓝眸着笑意,“破而已,我上任何一旧伤都要比它严重得多。”
确实,对于这个笨战斗狂来说,这都是不的小伤。
所以她才讨厌他这一。
在达达利亚目光灼灼的注视,荧靠近了他。
她先是吻了吻他左耳的耳垂,上面只剩了个不甚明显的耳痕迹,又故意挑着他脖颈那一伤,俯低了。
达达利亚轻轻颤抖了一,不知是因为伤被碰觉到疼了,还是兴奋激动所致,他的呼也变得急促沉重起来。
只要是她给的,不是痛苦还是愉,他都心甘愿地全盘接受。
尖染上了血腥甜的铁锈味,荧沿着那创断断续续地轻轻舐,似是想将这细微的痛刻他的记忆里。
达达利亚却好像嫌她给予的疼痛还不够多,他后仰着,将脆弱修的脖颈完全暴于她的视线中,凸起的结剧烈地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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