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与你共饮的。”
“…不要,”荧瞪大了双,拼命想爬起来阻止他,却力耗尽怎么也不到,“你停!”
达达利亚慢条斯理地从屉里取一盒火柴,划了一,燃了手上的一沓文书,随即挥手,让那些着火的纸张旋转着四散开来,引燃了屋的每个角落。
“全都化作灰烬,不就什么都查不来了吗?”
他在火海中,转了个,笑得轻狂又自信。
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极了两年多前,她与他在黄金屋的那一战。
“伙伴,永远不要轻视敌人手中藏着的任何一张底牌。”
“你疯了,这里可是居民区!”
“看来不仅是稻妻孩童,你不也被我「达达利亚哥哥」的一面所蒙蔽了吗?”达达利亚低笑,“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在璃月那番为他人作嫁衣的「壮举」了?如果那次你们失败了,「钟离先生」选择坐视不理,你有想过璃月港会有怎样的场吗?”
“比如你的那些璃月朋友,他们会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朋友而在这场灭之灾中怎样的选择与牺牲呢?”
他单膝跪,托起她的,毫不在意后,火海在张牙舞爪地逐渐近。
“只要能达成目的,一些无价值的碍事者我是不会在乎的。哪怕是军衔最低的至冬战士,都早已好摒弃一切了的觉悟。”
“为愚人众,被国家赋予了独一无二的荣光与使命,是祖国最大的武,不灭的至冬永远在我们的后 。”
达达利亚横抱起她,缓缓走到窗前。
窗方的小巷中,红发少年正焦急地看向燃起熊熊烈火的窗,准备组织人来灭火。
达达利亚推开窗,吻了吻荧的嘴,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抛了窗外。
巷中的鹿野院平藏在看到荧的瞬间瞳孔骤缩,他当即腾空而起,在荧落地之前稳稳接住了她。
平藏刚抱着荧在地上站稳,着火的那层楼就在他们的后,发了震耳聋的爆炸声。
她张着嘴,想喊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
不顾平藏的阻拦,荧执意冲了火海。
在一片燃烧着的断残垣中,荧找到了一被炸药炸开的暗门,她不假思索地了去。
沿着黑漆漆的密摸索着不知走了多久,荧忽然脚一绊,向前扑去。
接着,她双臂一,被人护在了怀里。
那人了垫,代替她摔在了地上,而她则压在了他的上。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彼此重重的息声。
荧伸手,顺着人结实的膛,一直摸到了他的脸,还有那柔的发。
他轻轻“嘶”了一声,似是被碰到了伤。
她捧着他的脸,吻了去。
两个脏兮兮的人,腔里都是腥甜的味,但吻得愈加难分难舍。
过了半晌,荧松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掌。
“装什么帅气反派啊?笨!一都不帅!幼稚死了!真是太丢人了!”她骑在他上,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满脸泪痕地说,“我也喜你,这你满意了吧?!”
“…再说一遍。”他没起来,索耍赖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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