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嘴上嫌弃,却还是收起手机,偷偷打量姜虞一。裙衬得她气质仙然,确实好看的。
姜虞嘻嘻一笑,问他:“所以你去不去?我听说崔叔叔最近很着急崔宛姝的婚事呢。”
“嘿嘿,开玩笑的。你喜人家,人家还不喜你这刚成年的小弟弟呢。”
“,那可是你一辈幸福啊,利益就那么重要吗?”
他扫了姜虞准备好的几条项链,随手指了一条:“这个和你。”
姜恪又多瞟了一。
“姜恪,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姜虞乜他一,说教,“公司的事你当是过家家?利益为重,利益为重,要我和你说多少遍?还这么用事。”
姜虞拾起旁边的抱枕,作势要扔到姜恪脸上,姜恪疾手快地伸手挡住:“哎哎哎,我知了。当初你非要结婚不就是为了公司利益。就你最成熟,还不行?”
她眯起,贼兮兮地补充,“崔家虽然比不了咱们家,但也不错。你要不要考虑?”
兰姨匆匆离开,帮姜虞拿礼裙。
姜虞看了看他指的那条绿宝石项链:“……”
姜恪懒得理她的小动作,眯起:“你不是和崔宛姝关系不好?你还要去?”
姜恪不屑:“嫁个不喜的人,有什么可幸福的。不就是钱吗,你要愿意,咱家钱都是你的。”
看到姜虞从镜里冲着自己坏笑,姜恪掩咳了两声,好整以暇:“不怎么说,傅家这气我一定帮你了。你就慢慢挑个好男人,要是挑不到,大不了在家我和爸养你一辈咯。”
说谁绿呢????
她上这条礼裙是d家夏新款定礼服,烟粉肩裙,纱质裙摆上缀有手工刺绣,素雅清致。她其实偏更加奢华艳丽的设计,但这回是别人的生日宴,不想过于风,所以选了这条淡雅的礼裙。
她想到定的那条礼裙这两天应该是到了,连忙叫来佣人:“兰姨,我前段时间定的那条礼裙到了吗?”
正巧兰姨帮姜虞把礼裙和首饰盒拿过来,又叫来两人帮姜虞换礼裙。
“说得跟你嫁不去似的。”姜虞款款走过去,掀开首饰盒,笑眯眯,“你先养活自己吧,还养我呢。来,用你的死直男光帮选条项链裙。”
有些话不能和姜恪明说。
“什么就胳膊肘向外拐了。”姜虞拧他一把,瞪着龇牙咧嘴的姜恪,“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公司利益为重。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用得着拿公司项目气吗?”
“到了到了,我帮您收起来了。需要拿给您吗?”
姜恪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抛了个白给她:“你才是那个要人的小孩吧。”
再加上姜虞退婚这件事,更是对傅家人嗤之以鼻。
“哟呵,你这话也不怕被你妈听见?”姜虞闭了闭,舒服地靠着姜恪的胳膊躺在沙发上,“你还不懂我为什么嫁人?你就是被你妈坏了。我这不是赶快给你找个靠山,省得以后公司被你祸祸没了。”
姜恪嗤了一声:“还想着新港区的项目呢?给他们脸了?”
姜恪小声吐槽:“你也就窝里横。”
“嘿,你——”
“这两天都忘记这事了。您帮我拿过来吧。对了,我桌上放了个首饰盒,您帮我也拿过来吧。”
“嘶,怎么跟说话呢。”姜虞抬手了把他的脸,手意外得好,多了两,“对了,周日崔宛姝的生日宴,你去吗?”
姜虞去旁边的休息室换好衣服,来给姜恪看:“好看吗?”
“不懂你们女生。”姜恪无语地吐槽了一句。
“你这话说的,我俩怎么关系不好了。我们关系很好呀。”姜虞坐起,一本正经。
“当然。利益才是婚姻幸福的基础。小孩,你什么也不懂。”
“好的,您稍等。”
姜恪白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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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恪还因为刚刚的玩笑和姜虞置气,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抬了:“凑合吧。”
“姜虞——!你不喜的女生还要推给我?你故意的吧?我不去,我才不去!”
“小孩,没光。”姜虞白了他一,看了看镜里的自己。
“爸不也打算终止合作么,怎么成我幼稚了?”姜恪不满,“再说了,他们在欺负你哎,你怎么还胳膊肘向外拐?”
姜虞坐到他旁边,没好气:“还能因为什么。”
姜恪瘪瘪嘴,没好气地瞪她一。
作为姜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姜恪大学刚毕业,便被姜为民拉到公司历练。和傅氏合作的新港区项目也是他公司以后参与的最大的项目。当时姜为民对傅礼青睐有加,搞得姜恪十分叛逆,对傅礼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