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告诉身份(2/2)

“原来是清云郡主，难怪……”沈康之说，语气里是却是说不清也不明的悲伤，他说，“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这是造的孽，是我的错。”

沈言舒轻叹了一气，既然瞒不住了，她也不再隐瞒，说：“我是原镇北大将军之女清云郡主，戚云歌。”

沈言舒看着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不明白，既然沈康之知自己不是他真正女儿，为何还要救自己？

沈言舒赶到皇的时候，聆妃的里摆了不少其他娘娘送来的东西，但是真正在她这儿的只有丽妃一个人。

不止是为沈康之，还有原主，还有萧音音，他们都无法知这真相了。

沈康之的睛空地看着上方，脑里有些混。

“所以你早就知我不是真正的沈言舒。”沈言舒看着沈康之，倒是觉得可笑，她一直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

是他最的女人却对他十分的失望，在他的怀里就这样死去，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地刺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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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之说：“或许是我愧疚吧，无论你是谁，你的这副是我女儿的，我只想她能够好好的活着。”

说起来沈康之这一生确实过得悲惨，心的女人死了，两个女儿也死了，如今只有沈言安陪在他的左右，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他，然而他又是那么的无助。

沈言舒低眉垂眸，提着裙摆直接跪在了沈康之的面前。

沈康之没有转看她，而是说：“在外，我们仍是父女，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就像是舒儿和音音还活着一般。”

她借用了沈言舒的，为自己的复仇方便了不少，但同时也将原本平静的沈家搅得不得安宁。

“呃……”沈康之突然吐了一暗红的血。

这聆妃原本只是发烧，太医原本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碍，便开了几副方，没想到这病反而是更重了些，后来还咳了血，没两日便越演愈烈，直接就病膏肓了，现在奄奄一息，几位太医都束手无策。

沈言舒并没有立即起，而是问：“父……沈大人，你既然知我不是真正的沈言舒，为何还要替我挡剑？”

“对不起，你的女儿已经死了。”沈言舒说，“还记得有一次她掉了湖里的事吗？是因为沈玉妍将她推去的，她就是在那次的事件中丧生的，只不过后来被救起来之后成了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借尸还魂。”

虽然早就猜到，但是真的听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的时候，心还是疼得有些无法呼。

“多谢沈大人。”沈言舒低说。

沈言舒看到他角的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朝颜和青鸢面面相觑，也不知沈言舒为何如此淡定，毕竟她和聆妃之前还是不错的。

沈言舒听着沈康之将事细细来，终于知事的真相，他觉得愧对萧音音，所以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的女儿，只想躲得远远的，但是却又舍不得放手。

丽妃和聆妃关系原本一般，自从宸妃和淑妃都倒了台，两个人便惺惺相惜起来，如今看到聆妃这般，她在这儿哭的睛都了，怎么也不肯相信，前几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病德如此严重，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沈康之说：“你走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沈康之说：“开始只是怀疑，后来你的行为已经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你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是谁？真正的舒儿又在哪里？”

沈言舒大惊，连忙拿着手帕将他嘴角的血迹拭着。

“王妃娘娘，里传来消息，说是聆妃已经快不行了。”朝颜上前说。

这原本就在沈言舒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倒是半惊讶的表，而是起说：“。”

他的声音已经哽咽，泪从脸颊落。

沈言舒颔首，给沈康之行了一礼，随即起，转离开。

沈康之说：“我知我并不是一个好父亲，让自己的儿女受了那么多的苦，就连妍儿都没能教好，让她落得了如此结局。”

沈康之苦笑一声，说：“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从来不敢直视这张脸，一看到舒儿，我就会回想起音音临死前的每一句每一字……”

沈言舒兴致恹恹地回到了暗香居，心也异常的沉重。

沈言舒默默在一旁听着，心里却是无尽的心酸。

沈康之看着沈言舒，他有些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