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调熏得她的脸温,刚才过泪的地方已经完全了。
车之后,游星又问了她要不要吃东西,游月说:“大半夜的算了,累得很,你赶打电话给他吧。”
彩铃唱了一遍,游月说:“该不会睡熟了吧。”结果话音刚落,电话就通了,“爸,我们到了。嗯……这应该是正门吧,门前有公车站的门,嗯,好,先挂了。”游星收回手机,又帮游月把大衣领扯好,“说上来。”
游月,又问:“刚那司机跟你说什么?”
“哦,我说辛苦他了,这么晚还在跑单。他说小孩念书要钱,我就说天父母心。”游星说着了烟。
游月笑骂他虚伪,“这司机耳朵不差嘛。”她接过烟了一,踢了踢游星的脚尖,“这鬼天冷死了,我这是搬石砸自己脚吗?”
游星把颜叼在嘴角,两只手揣在兜里,冷得跺脚,样有些狼狈,“不至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我刚听那气,好梦正酣。”
游月伸手给他弹了烟灰,黑的午夜里,那火星的红光更亮了些,映在她的瞳孔里,“像星星。”她说。
游明裹着羽绒度跑到门的时候,正看到两兄妹挤在一起说笑,夜人静中游月的笑声更显得刺耳,他叫了声阿月,游月一怔,赶扯了扯游星,两个人各自拉着箱跟在游明后。小区不算小,他们绕了个小园,到了单元楼,等电梯的时候游月叫了声爸,游明对着电梯门的倒影说:“回来啦。”
游月笑着看了游星一,游星说:“家里比留城冷。”
“这几天降温,估计要雪了,你们坐夜车辛苦,回家赶洗漱休息吧。”
电梯停在15楼,门牌号1502,门上是指纹锁。
游明开了门,从鞋柜里拿一模一样的两双拖鞋给他们,玄关地上散着几双鞋,游星换鞋的时候把他们一一规整到鞋柜里。游月看着客厅,宽敞明亮,一扇她妈妈一直渴望的落地窗,窗帘是艳俗的粉底欧式纹,垂在浅棕木地板上,没什么多余的家,茶几上有小孩的识字卡片和玩车,墙边放了一架电琴,是从老房搬过来的。
“家里现在没人,和他妈妈去他舅舅家了。”说着游明又领着游月去了给她的卧室,主卧靠着玄关这边的墙,中间是次卧,他顺便开了门打开灯,她的房间在最里面挨着台那边。一开灯,粉墙,床单和床是自己曾经睡过的,桌椅和床柜是新的,还有一个铁衣架,不过桌上什么都没摆,椅上还着塑胶,布置的像私人的快捷酒店。
“你的东西还在那边放着,妈妈说女孩的东西我们不好碰,你改天跟哥哥一起搬过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