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没回话。
“那你眯会儿,我抱你去。”
南如松舒一气。
“呃啊……你想……什么!”
烈的双重刺激让贺溪不受控制地搐起来,她连忙哭喊:“我错了我错了!不罚了不罚了!”
而后睛渐渐失去焦,也不听话似的伸半截吊在外面,沿着嘴角边缘往,滴落在被抓白划痕的浅床单上。
南如松估摸着也差不多到贺溪的极限了,便开问:“以后还敢那么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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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要抱着洗,真是……”他失笑,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两,又俯在上落一个吻。
“你最喜要我的事啊。”南如松温温柔柔地说着。
她知,南如松在等她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甚至是一个字。只要她应了,她的神海里就会立刻绞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可怖风暴。
“还好吗?”南如松先小心理掉安全,然后试着碰了碰贺溪的脸,“去洗洗?”
神海中的变唤醒了肢记忆。因肌绷而骤然收缩的被一次又一次地破开,来回的不断刺激着那的。而早已胀不堪殷红如血的芽仍然在南如松手中被持续抚着。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贺溪连话也懒得说,哼哼两声,便算是默认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贺溪抓床单,“光是神这一个就能送走我了好吗!”
所以她象征地表示了一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贺溪脱力似的重新摔回床上,得几乎无法动弹。
贺溪抓破了床单。
哨兵追求刺激的本能仍让她有些蠢蠢动。她吞一唾,说:“你来吧,我——呃——”
“说话算话吗?”
南如松笑了笑,手沿着脊沟爬上了贺溪的后颈,“我不会让你神崩溃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受着就可以了,怎么样?想试试我的‘惩罚’吗?”
如果还被他这样不停地刺激……
南如松重重地撞去,打断她的话,“你怕自己神受不了?”
她跪着,翘着,上半几乎全伏在床上,被南如松撞得一耸一耸,气不断。
“唔……”贺溪瞟了一时间,“好像是有久了……”
得了准话,南如松才将手从她后颈上撤来,几冲刺之后结束战斗。
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撑起上半,塌着腰,夸张地仰起。
他笑了笑,说:“还想罚?那以后你罚我一次,我就罚你一次,一次一天,看看谁更耐罚一,怎么样?”
她的神海开始有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不要了……”贺溪哭着说,“要疯了……”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他颈窝里。
贺溪闭着有气无力地回:“让我……先……歇会儿……”
贺溪意识到他想什么,忙说:“不行,一起来的话……啊!”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线都是快的控制开关,而所有的开关都被南如松提在手上。电的觉从脚趾一直漫上天灵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被酥酥麻麻的快所支。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然后二话不说,翻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但没关系,我喜。”
但没一会儿,被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贺溪换了一气,没来得及应声。
会疯的。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贺溪一个人而已,南如松只觉得自己忍得要炸开了。
但后颈被握住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空了似的。
“你……”他重重地息着,“惩罚……还没结束吗?”
南如松:“……”
他像是了泉里,每一次都带大量透明的,一些洒在床单上,一些顺着大往,还有一些,又被他撞了回去。
贺溪一愣:“……还来?”
一秒,南如松便猛地撞最,而后,他听见布料破裂的声音。
“算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