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松心中沉了沉,向后靠上椅背,盯着屏幕低声:“竟然是档案……”
他之前用自己的份码登录都能看到档案信息,现在他换用权限级别更的份码后,却连信息都看不全了。
档案,顾名思义,明面上一份,暗地里一份,一份是真的,一份是假的。据需求不同,有时候明面上那份是真的,有时候暗地里那份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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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南如松竟然还能看到宋泱这份档案。
南如松想了想,记宋泱的份码,退系统,然后输了一串新的份码重新登陆,重新搜索,重新筛查。
似乎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哨兵。
如果不是刚刚好同名同姓的人数少,如果不是宋泱刚好是人数稀少的哨兵群中的一员,如果不是南平璋的份码一直没有注销所以自己手上刚好着两个权限级别不同的份码,那想要意识到这份档案的问题,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他不能让一无所知的贺溪暴在这不确定风险中。
没理会现这况,除非……
那贺溪呢?
贺溪没太意外。南如松怎么说也是带队的,不可能没察觉到少了个人。
而之前看到的那份,恐怕只是用来混淆视听的障法。
除非之前那份档案是假的。
至少他是不信的。
贺溪一回来就跟他说:“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我前两天在你们那案里捞了一个人来。”
南如松没在局里留太久,走前把非法药品易案的案卷也带上了,打算等贺溪回来就跟她说说这件事。
她知宋泱这人可能有问题吗?
级权限范围看到的东西必定比低级权限更真实,这一毋庸置疑。所以现在屏幕背后那些不可见的容,才是宋泱真正的份信息。
在电档案没普及的时候,这多一份档案的作并不是没有,但在这个已经全联网的时代,再想动手脚,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他是我们那哨兵失踪案里找到的受害者之一,你当时让我从证室拿的那瓶药就是从他上掉来的。”贺溪说,“我现在怀疑,他很可能和冬宁一样,也是非法药研发的实验对象。”
结果没想到,先开的人却是贺溪。
但南如松仍然隐约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条,再将份设定为哨兵,结果就只剩了一条。
那么,那隐约的违和究竟从何而来?
要说背后没什么有力的推手,谁会信呢?
该有的信息都有,什么年份在什么地方什么事都写得清清楚楚,仔细看来也没什么疏漏。
唯一的一条未封存档案记录。
南如松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这事还是得和贺溪摆在台面上聊聊才行。
南如松看着陷了沉思。
列表中的搜索结果还是只有一条,但这次再开那张档案,显示的却是“容不可见”几个字。
南如松开,迅速地扫了一。
南如松正准备提这事儿,见她开了,便说:“我知,是宋泱。”
证件照和罗文那张照片上的人脸对得上,但履历实在普普通通,没什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