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激烈的送,指印斑驳的粉白上重重挨了一掌,底瞬间层层收,袅袅呜咽着泣了声,竟直起颈了来。
“好个的小娘。”殷瀛洲着低去瞧两人相连,涌的再次打了他的发和袋,自大一路蜿蜒向。
袅袅颤颤着哆嗦不止,雪白小脸儿艷若芙蕖,妙目怯怯噙泪,委委屈屈地去亲他肩前的伤疤,连嗓音都是抖的:“……你不要欺、欺负我……哥哥,我好疼……”
“我偏要欺负你,小娘能奈我何?”殷瀛洲了她的小,轻浮地笑了声,膛震动。
也独独在她面前,这个已三十岁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冷漠严肃的秦氏家主,只有她知晓的,浪佻薄的另一面。
“呜……你去睡、睡柴房……嗯呀……”
被硕反复磨蹭,上旋绕的脉仿佛与她的褶皱严丝合地咬合在一起。
小未来得及合拢又被撑开,颈心那一叫男人抵住了,圆冠细细磨,得她目眩神迷,神思恍惚。
翘嘟嘟的尖儿一颗被在的中咬,一颗被恶意拧。
来回快速穿梭,前仿佛有白光闪过。
是极乐世界,是九霄仙途。
是阆风玄圃,是冥府酆都。
她在绝快意里被粉碎,被重生。
“我睡柴房,你舍得?”
指尖陷殷瀛洲贲起的肩肌中,袅袅叫他撞得神魂俱无,懵懵地答:“不、不舍得……”
“看。”
小脑袋被压低,袅袅不明所以地顺着殷瀛洲的力向看去。
她那两条被殷瀛洲掐着折在前,正不顾廉耻地张到极致,幼的被行撑开,绞,吞咽着大半硕悍。
粉边缘似乎撑到隐隐透明,周边是一圈糨糊状的白沫。
芳草萋萋,潺潺,桃源溪谷,一览无余。
而他那尺寸骇人青缠绕的紫红从黑盛的发丛中耀武扬威地探,沾满她的,淋淋地泛着漉漉光,自被到翻开的紅退到只剩个棱,拉扯里饥渴到附于其上的,猛地再度凶狠又迅速地齐去。
又胀又。
又酥又。
像是一直到了心。
直白观看男女靡合和传来的爆裂式快意,袅袅羞得嗓里逸一声不明意义的细弱,一将脸扎在殷瀛洲颈窝,不再看。
“殷瀛洲,你是坏人……”
“今日才知我是坏人?”
“可你孩都给我生了,还能如何呢?”
“只好委屈秦大小跟着我这个坏人了。”
她的一条又被拎起,他将小脚丫在手中,恣意亵玩。
“心肝儿这真是……每寸都合我心思。”殷瀛洲一边摸,一边在一团儿上狠狠亲了几,又盯着袅袅失神的睛,底带笑,“尤其是这对。”
“有段时日未摸了,似乎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