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五）(2/3)

琴瑟鸳侣过得几年反目成仇一拍两散算不上稀奇，衰弛，停妻另娶更是历久弥新的寻常故事。

一颗饱满圆翘的团被虎暴地掐住抄起，腻白如脂的自指溢，一抓一放间变换着各匪夷所思的形状，晃了之极的波浪。

“好哥哥……瀛洲哥哥……”袅袅伸尖去他颈侧肤上的汗珠，两条细扭麻似地绕在他腰后，执拗地声央求，“你再给我个孩……”

对男宽容，对女苛刻，社会风气由来如此，纵使不忿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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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常说行善积德终有福报。

男薄，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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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心女在时的这请求。

他在外多有宴饮应酬，一脂粉酒气大醉而归时甚多，人前疏冷的男人却在酒后显孩气，抱了她不放，无赖：“心肝儿别气……逢场作戏我也是没法，你莫要恼我……”还像讨要奖赏的小孩般得意炫耀：“虽然我喝了那些娘的酒，但我一个指都没碰她们！……不信你去问嵩和峻极。”

嵩和峻极是殷瀛洲与她在市集上买的卖葬父的兄弟俩，袅袅看这两个孩不过十来岁，脏兮兮地在毒日底跪的可怜，捡了回来。

想摧毁她的暴戾望在暗夜里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颠倒的神魂，狂的心只能由他一人控，使她尽皆屈服于他掌之间。

即使如今民风开放，礼教加诸于女上的训诫依旧严苛。

奢求男永不负心无异于痴人说梦，更遑论像爹爹对娘那样一心一意。

平日连冷脸也从未有过，对她都是温言柔语，将她搁在心上，捧在掌心，千分呵护，万般顾惜。

“上回的苦还没吃够？”殷瀛洲息不穩，却明显表不赞同之意。

略有家资的纳妾蓄沉溺秦楼楚馆即是司空见惯的常态，能记着给正妻些脸面或是清晨归家的，已称得上世人中的有有义。

在他的指间，霸势的凶悍侵她的中，小被拖来，男人发了狠地，甚至咬，中所有地方全被毫不留地来回扫。

存在于男人天里的攻占，掳掠，征服，破坏，蹂躏……所有无法表在外的，暗的，卑劣的，作的望，在此刻无须掩饰。

添加书签让女无法息抗争的枷锁，惹恼了夫君轻则打骂，重则一纸休书堂。

要她仰尖叫，要她哭泣求饶。

纵使她与他的重逢狼狈难堪，到底是殊途而同归。

她见过他对结奉承之人不咸不淡的讥讽嘲，见过他对中饱私的铺事儿喝问斥责时的雷霆之怒，也见过他对企图爬床婢女毫不容的铁腕惩治。

殷瀛洲替他俩取了名字，留在边权当了个跑的小厮。

袅袅死死挂在殷瀛洲脖上，歪缠着用两只蹭他，不得章法地扭细腰，绞得殷瀛洲无法抑制地低哼了声，住作的小，轻拍了几掌，抵着人的额笑斥：“你倒是知我吃这一，明儿是不想床了？”

袅袅知他的并不是对上她时的好相与。

“妒妇”“不贤”“七”……每一个名压来都如重山，是一

颌骨要碎了，不消说明日定然会青，也拉扯得木木的疼，袅袅都不知他是在亲她还是要生吃了她。

可时过岁久，年复一年，日日相对，夜夜共枕，他未见厌弃，却只有更她。

殷瀛洲的鼻梁压得她鼻酸疼，呼不畅，息艰难，声全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哑鼻音，亲得袅袅泪扑簌簌地往外掉。

人粉妆雪琢的上现了红紫指痕，玉桃搓成了粉桃，两粒红得似要滴血的尖立，被拢在指轻重捻。

就算是贫家穷，得了闲钱的男人也少不得往暗窑土娼门里闷一扎，昏天黑地快活个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