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损失,就算将这店面砸了重新修整一遍都足够!
这他白的胡也跟着激动地抖,猛地在小二后脑勺拍了一掌,声嚷:“小兔崽还不麻溜儿地上菜去!”
拜这锭沉甸甸的银所赐,掌柜的似火,一张老脸笑得是桃朵朵开。
不仅特意叮嘱人将照影聰好生洗刷了一遍,临走又额外送了一包糕馓,是留着公和夫人路上吃的。
殷瀛洲还坐在袅袅后,在掌柜的依依不舍的辣目光中扬鞭离去。
“吓着了?”殷瀛洲突然附在袅袅耳边问。
从用饭时袅袅便是神思不属的表,跟她说什么都是嗯哦回应。
“没有……”
“我已手留了。”
“我晓得,但你的神,像是真要殺了他一般吓人。”袅袅不赞同地轻轻摇。
“那人是有错……可罪不至死,给他个教训足够了。”
袅袅握住殷瀛洲执缰的手,慢慢:“我不愿你为我殺人,哥哥。”
“一刀宰了也是便宜了他,我一想到那猪竟敢碰你……”
殷瀛洲恨恨的语气让袅袅“扑哧”笑了声:“瀛洲哥哥,你是个醋罐。”
揽着细腰的手抬起,了一把隆起的团儿,殷瀛洲十分正经万般严肃:“我不仅是个醋罐,还是个胚。”
坐在疾驰的背上想挣扎都不敢,纵使此时官空无一人,且她着幂篱,还是脸儿瞬间爆红。
“殷瀛洲!”袅袅又羞又气,“你疯了不成?!……”
“小娘莫恼,好好坐穩了。”
殷瀛洲笑了几声,收拢怀抱,一夹腹,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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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砸!拆了这家破店!”有财脖缠着厚厚一层绷带,带了几十号抄着家伙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去而复返。
他一饭庄便直冲医馆。
威胁恐吓了几家医馆坐堂郎中,均得到一致说辞颈上伤并无大碍,敷药静养即可。
回了家中,有财烂牙咬碎,越想越怒。
怒极转恨,恨从心起,恶向胆边生,遂齐家护院,誓要将那乌儿王八卸吧卸吧剁了喂狗!
至于小人麽……嘿嘿,自然要当着那狗雜碎的面,好好疼一番了!
有财一把薅起掌柜的衣领,几乎贴在他脸上,目眦裂地咆哮:“那对狗男女呢?!”
“公爷……那俩人走了近、近半个时辰了!”掌柜的脸皱成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