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晴在不敢接收某人秋波的艰难时期假装自己在认真观赏场中的文艺表演,逐渐发展成正大光明地发呆,光明正大地清空脑子,想自己要想的人。
直到传来她和汝皇的对话,他的状态才从正大光明看着文艺表演发呆变成正大光明看着她发呆。
看她娇艳欲滴的容颜和威风凛凛的龙韵,便是一阵眼饧耳热;看她当众与他国皇帝对答如流,毫不怯场,风头一时无两,对比当日在四风山荒村乱葬岗初遇时被妖兽伤害的羸弱模样,禁不住又是一阵心酸。
和白相一样,这位在心酸的时候也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她、她等下就会横冲直撞地向四哥(北皇)讨要我吗?
我还俗没几个月便有女子上门提亲,经得起哪门子推敲,人家肯定会在背后像某只猫妖那样呸我是淫僧,十几年和尚都当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淫僧!
我一直是个好和尚,是她祸害了我的佛心!
所以她到底会不会在这种大型公开场合向四哥提亲!?
冤家,简直是个定时炸弹,我不要待在这里担惊受怕!
她有脸当众宣布要纳一个“和尚”为妃,我可没脸听她当众宣布要纳一个“和尚”为妃!
被自己子虚乌有的脑洞绕得晕头转向的无晴,毅然决然别过脸低声请示北皇,说这里太吵了,他想回宫早些歇息。
北皇想七弟虽然还俗,须了长发,平日里的生活起居依然摆脱不了喜欢清静的和尚本色。
既然今晚七弟有遵旨来参加宴会,也陪坐了这许久,关键是他也跟白相一样暗中没看出七弟和南皇有何不可告人的猫腻,又何必为难自己仅剩的一个兄弟,便准予他离席。
无晴赶紧趁某人和汝皇对话,无暇缉拿他,脚底抹油,从大殿偏门俺老孙去也。
场外读者一脸懵逼地挠头:南皇啥也没做,怎么又跑了?原来你是喜欢玩“哈哈哈你来追我呀”这种游戏的和尚。
几乎是无晴一离席,坐在北皇另一手边的皇贵妃——鸾玉,马上跟年纪可以当她爹的皇帝丈夫说要出恭。
人有三急,北皇还能押着她不让去?
允了。
鸾玉袅袅起身,在宫女的搀扶下也从小叔子离开的偏门出去。
自古“叔嫂”就是个惹人无限遐想的名词,它的近义词是“通奸”——哇哦,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瞎说。
梵花心里为自己英雄救美的举动其实是有精打细算过的:一来可以帮小狐狸精脱困,二来可以报小鸟对她的人身攻击之仇;重点是三来,可以向提亲对象展示自己的王八,呸,王霸之气,抵消一些自己当初落难、得他出手相助时的各种吃瘪形象。
自然界中动物求偶之前不是都要先各种骚包地炫耀自己一番吗,她这个跟动物求偶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知道你求偶的时候你的公兽跑路了吗?
不怪她,她此刻整副心神都在火家美丽冻人的火哥哥身上,天晓得她是不是为了遥爷才对火哥哥这么上心。
梵花思来想去,既然上古凶兽是汝国国师击杀的,她便决定找个国事清淡的时节亲自去一趟汝国,请教汝国国师当时的详细情形,顺便了却一桩她想去女尊国开开眼界的心愿。
考虑到未来有求于人家小鸟的师父,跟小鸟的关系便不好闹得太僵,本来她还想怂恿汝皇叫小鸟恢复真身绕场飞一圈,现在只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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