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缓解了近乎窒息的痛后开始呜呜地哭着,麻木胀痛,带着她的大脑也跟着发麻。
疼,好疼,想在疼的时候有一个关切的拥抱,得不到的话,就有些委屈。
秦念很委屈,我把刀收包里,是因为这里不再让我觉得危险,可是为什么,又要因此受到惩罚,难信任,是可耻的吗?
沈时了然,他们之间曾说过信任。
而在那把果刀反了灯光,照到他睛的时候,是他锐地嗅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当他亲手打消她的不安以后,他心中郁结,信任这个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不会让任何人相信他,因为他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他不明白,从不信,到相信,难只需要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会的,世上从来不会有这东西。
沈时看着她,面平静:“过来。”
秦念摇:“不,不要,疼,太疼了,主人……”
“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秦念低着脑袋摇,近乎卑微地求饶。
“过来。”沈时说了第二遍,秦念知,他没有耐心再说第三遍。
她再次颤抖着摆好挨打的姿势,腰带接着就甩了来。
“啊……主人求求你……”她本摆不好姿势。
神代替了命令,秦念再次撅起痛的,还没有挨打,t就已经开始发抖。
啪——
“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秦念,第一次受这么重的罚,本扛不住。
沈时见她又要闪躲,意识地伸手住了她的腰,右手近乎无地往她上。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当时脑里只有一个念,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近乎愤怒的绪,是他对自己的怀疑,他,真的值得一个人的信任么?
房间里只剩带打t的声音和秦念的哭喊声。
“啊……不要……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不断积累的痛带来奇怪又难忍的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停,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连动都动不得,每一疼痛,都完完整整地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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