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没完还敢来?”雷火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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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陷落,也不打算再防御,任由自己沉溺。
“作业完了吗?”雷火问。
“那你还叫我来?”邬云云跟他杠上,“你要不叫我来,我就写完了。”
“才不呢。”邬云云曲起,裙会往掉走光,她一直抓着裙两边,晃了晃,“我又不是雷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凉风拂,夜空如同蓝的海底,星星闪烁,似翔过的游鱼。
答应过陈越,要给他自己的所有。
“一字没写。”雷火语气大方之至。
“不是你让我来的嘛。”邬云云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完了吗?”
中时邬云云喜亦舒,摘抄了她不少句。
以前喜亦舒说“我要很多很多的”。
一张张浏览过去的时候,她开始泪,边看边泪,边泪边继续看。反正是一个人,也没有必要绷着自己,她告诉自己重温过一切后,便要告别。
一段带给人的应该是快乐,而不是担惊受怕。
她躺在床上,侧通过窗,望向天空。
雷雨是雷火妹妹,是雷火的跟虫,听话得不可思议。
“啧啧,真是厚脸。”邬云云鄙夷。
邬云云备份理,把她和雷火的历史重看了一遍,也总共不过才3.2个G而已。
邬云云小心地踩着瓦片走过去,拢裙坐在他旁边。
即便她可能未必能完全忘记雷火,起码她要尝试,起码她要努力,起码她要在所有人面前装作忘记雷火,直到久而久之、久而久之地不再想起他。
雷火莞尔:“那你写完了再过来。”
有人敲面前的窗:“云云,来。”
她不会再让陈越跟着她去难过,注意她的绪,猜测她是否想起了前男友,担心她是否知前男友信息后会崩溃。
了一个多小时回顾完所有聊天和照片后,邬云云删除。
譬如会去偷偷在网上搜寻喜人的名字,寻找他的微博、微信和QQ信息,猜测他此刻的生活。
彻底删除。
现在想起的却是她的另外一句话:“午夜梦回,你怎么回味就怎么回味,但在人前,我要你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你可以的,我们都可以,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等着抄你的呢。”
邬云云想:我也可以的。
邬云云条件反似的放笔,起跪爬到桌上,从窗里钻去。
“还差一。”
家里住的是老式阁楼,来后便是邻居家“人”字形挑山屋,雷火坐在正脊上,仰视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