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二）(3/3)

……

“你放手，刘之恒你放手，我跟你说，是吕竹，吕竹他自己——他早就知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已经很努力正常了。”

无论怎么模仿，也掩盖不了他骨里的冷漠劲——咖啡馆里，这话并没有对吕竹造成太大的影响，他就像早就知自己藏着的东西，非常坦然地就接收了坐在对面女友的指责，如同接受六月门前天气还好好的，忽然间变脸就起了冰雹。

“小叶，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结婚？”女友觉得不可思议。

“我最近一直预有事要发生，我得提前准备。我们可以先从订婚开始，是这个步骤没错吧？”

女友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知吕竹上发生的那些怪异现象，据说从前都是他妈妈替他应付过去的，但也成为他始终摆脱不掉那个伪善女人的原因，小孩总归要摆脱父母，走向独立，她和他结成联盟时就互相承诺过，要为对方提供对方缺失之，现在，是要一直获得帮助的她履诺的时候了。

“是从前那预吗？”女友张地问，“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并没有消失，它又现了，这次还很烈，我必须一些改变去抵抗它。”

“这就是你要和我结婚的原因？你妈妈怎么办？”

“她会很好的照顾自己。”说这话时，他脸已很难看，表疲倦至极。

“小叶，你需要清楚的是，订婚结婚只是仪式，以后我也可能无法和你发生男女关系，我要是像那些男人那样，明知你弱还上你，我不到，你太可怜了。”

“他、他本不是诚心想要成家......他纯粹就是一个实验.......我认为不应该这么草率，我才......”

室传的混杂响声令两个拉扯的年轻人愣住，那好像是......女人的尖叫。

叶小茂趁机摆脱刘之恒，二人不约而同冲向里面，然后在门愣住。

这是不允许他们的地方，而他们也不太愿意去，怕看到不好的东西，而这时，隐藏在小洋楼外表的实验室门大开，景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们前。

有个女人背对众人，孱弱的肩膀微微抖动，在她后，仪设备倒一片，显然刚才这儿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地破坏，骨牌效应连带有人还受伤了，正坐在地上气，惊魂未定的样。

“这台新的......国买都买不到......你竟敢你竟敢——”一个老学究拿平日教训学生的姿态，指着女人背影大声斥骂，然后被疾手快的助手拉到一边，避免国宝被卷战场遭到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