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变成受害人(3/3)

第七天，我吃最后一份药，一秒钟都没停顿，咣当就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前两个大盯着我，一个是咪咪不奇怪，另一个却是——约伯？

“约伯你什么来了？呢？”

他好像觉得我臭一样，立直起来叉腰站着，一脸嫌弃地说：“回去看店了，最近酒中毒的人成倍增！至于我，妈的，给你来了呗！老这次为了你乐大了，酒馆老板派木三在飞机上狙击我。”

木三是十号酒馆的厨，也是杀手界隐姓埋名的大行家，那“人一手，倒着走”的风范，我听说起过一回，因此立刻无限神往。

尽一大事不妙的觉正从各个位隐隐传来，我还是不不顾地抢着问了一句：“劫持飞机了，你返航吗？”

约伯沉默了一，摇摇：“没有，只是通知我前几年存在老板那儿的工资全一笔勾销不给了而已。”

他仰天啸，壮怀激烈：“老怎么会觉得自己斗得赢万恶的资本家啊！！”

连约伯的豆腐都能吃得到的人，才是真男人啊，才得上拥有十号酒馆那样一个非凡的存在啊！

我正要一骨碌爬起来好好地幸灾乐祸一把，咪咪如饿虎扑般杀将上来，死死把我住：“easy，easy，别轻举妄动！”

他瞪大睛调自己言论的重要：“轻则骨折，重则断。”

我脑缓慢地转动了两圈，终于想起自己这个礼拜过的都是些什么日，然后，等我想想，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显然这个药会导致老年痴呆症，我已经受其害。

我慢慢扭，去看脑后四十五度位置的那面镜。

之前的六天，我像温中的青蛙，面对缓慢地变化，还没有太大的觉。

但这一刻，那药所能造就的最终结果，都已经明确无误地呈现来了。

我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来，整整瞪着镜看了十分钟。约伯上来摸我的颈动脉，以为我就用这个回望月的姿势死了。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那不是我！

但咪咪兴采烈地上来，残酷地为我了最富说服力的详细阐述：“你现在的状态总而言在七十二岁左右，脏的况是你有至少三十年的不健康生活史，多存在良瘤，右肢有神经的退行疾病，估计在两年之后会完全痪，大脑状态良好，但心理健康则于临界状态。”

什么七十二岁啊，脏不健康啊，良瘤啊，我都忍了，但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