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买醉一手买不来清醒(2/2)

“是么。”他另一只手扣着酒杯。指尖沾上了威士忌，轻轻动玻璃杯里的冰球。

言晓的后背碰到外，还带着温度，可能是外面太晒的余温，有可能是这个人背脊的温度。她呡了杯里的一酒。他始终站着，朝周围人发了烟。

“我路宇，上次没介绍。”言晓伸手去握住。路宇拆手表又摘镜，放搭在手臂上的外袋，随手放在她椅背那里。路宇喝了一旁边的冰，朝邓铭说：“施然他们打电话过来让你去接。”

“在看什么？”他半俯，笼罩住，投一小片影。

路宇皱皱眉，“我过去”，他向在坐的各位打了声招呼。临了，他又了言晓垂的手一把。暗里，柜台，两人之间，没其他人看见。他神不变。

“什么事？”路宇直起，自如地把酒杯放在台上。

可真够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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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架，言晓漂亮但个更漂亮。

“那我们这样也算吗？”

小城市的酒吧规规矩矩的，舞喝酒闲聊的人都没那么用力，像是饭后餐，适度简单解腻。言晓跟着乐队哼歌，心里升腾一愉悦。

“一杯波本。”路宇和旁边的侍者说完，手自然而然搭在了言晓背后的椅上。她转过看他，和上次比有些许正式，休闲麻布衬衫，还了副镜。

“书买不来清醒。”背后有男声说，“别装。”抛过来一串钥匙，邓铭伸手接住。

邓铭打岔说：“路宇快到了吧。”

“他们又小叶酒了，上次还把混去。”小伙讲话声音越来越低，遮丑的意思。

“怎么看来的？”男人明明离她有段距离，但像是贴着她耳垂在讲话，一丝丝威士忌的气息。

“我不演假小的。”她笑起来，睛一弯，月牙一样，“装矜持什么。”

“拆白党和假小。”她转向他，靠得有近，发拂过了他的脸。

“跟鞋牌。”她的手伸过去放酒杯，过他的手臂。这个姿势，有半拥抱的意思。

言晓顾左右而言他，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照片，问：“你怎么还开书店？”

“宇哥。”一个穿制服的小伙小跑过来，见状停，有人小声笑。

他也把视线转了过去。酒吧一侧有男女调，穿名牌绸缎跟鞋的女人，巧笑倩兮，裹着丝袜的小有意无意地蹭过男士的西。

“这叫一手买醉一手买清醒。”

她不再看他，自顾自将视线转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