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傻丫莫非是被人骗了?
燕燕却叹了气,“我心想自己莫不是被人骗了,因为我同他约了地方,去了之后却未见到他,我等了等后却撞见了匆匆忙忙的莺莺……”她抬起,扎在我的怀里,“郡主,你不会嫌弃燕燕吧?燕燕好似错事了。”
我哑无言,合着好,那登徒错认了莺莺燕燕,竟将她二人一同收了?
可是燕燕又一转珠,“不过我想了想,他活儿不错,我也没亏着。”
我噗嗤一声,这姑娘比莺莺还与我相似,对那男女之事也是持着好聚好散的想法。便笑说,“那就不要想了,没事,你若是想嫁就嫁,若是不想嫁我就养你一辈。”
莺莺端来了,见我和燕燕两人在床上腻腻歪歪,便说,“燕燕,郡主还未痊愈,你莫要伤着她。”
燕燕了床,蹭在她边,“知了知了。”她一副儿作态的模样,让人怎能不怜她。
我心中多少记恨那同时夺了莺莺燕燕的男人,臭氓一个,怎能不知我云郡主边的侍女是一对双。若是让我知了他是谁,定要揍他一顿。
我本事那洒脱不走寻常路的,仗着有爹爹给我撑腰,自然更不把谁放在里。
莺莺燕燕替我盖好被熄了灯,关门之后便一同去了外厅。
我睁胡的想,不知爹爹把宵凌叫去作甚,两人能不能和好?
然后就昏沉沉的睡了。
半夜时我渴醒了,却惊觉边有人。
我睡相不好,以往同爹爹同睡时也是如同八爪章鱼一般张牙舞爪攀在他上,此刻已是睡得衣衫半敞,门大开。
那人却轻轻揽着我,一只手覆在我的前,轻轻挲着。
那手指,那凉凉的温度,我一回,便看见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爹爹。
他似是醒着,睁了,我一扎他的怀里,揪着他微敞的衣襟,将那泪都撒在他的上。
他终究还是叹了气,将我抱得更了些。
他用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白纱布,轻声问,“还疼么?”
我连忙摇,我哪敢轻易造次,那一天他决绝离去时的景象我毕生难忘,也就不敢让那旧景往日重现。
“爹爹……”我轻声叫他。
我痴缠上他的,想要用这事同他歉。
他却拉我的,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爹爹……”我焦急得很,生怕他从此不再抱我,拒绝了我,便主动拉开他的衣襟,伸去舐他前的红。
爹爹一愣,伸手连忙把我拉开,我却不肯,脆一个翻骑上他,任凭衣衫掉落,只有一束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上一览无余。
“柳儿,你的伤还未好。”
“好没好我自己知。”我低去欺负爹爹,将他上的衫扒开,爹爹光的上,这借着月光我才看见,爹爹上的淤青,多半是同宵凌打架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