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并没有醉得很厉害,他还能听得清琴姬和钟毓讲话。钟毓的一番话把他给逗乐了,他撑起後半眯着睛:「谁说我喝醉了,琴姬快去拿酒,有好酒怎麽能藏着!」
人与人之间的尽,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并没有第三结局。——林夕
琴姬的语气却又不谄媚,拿得刚刚好,这是市井之中多年的智慧和分寸。
说到後面,程朗已经由举杯痛饮变成了趴在桌上喃喃自语。而钟毓还是清醒的,他看到程朗碰倒了手边的杯,洒在桌上的酒打了他的衣袖,他毫无所觉地枕住了自己的手臂。
「是师父给我们取的,师父说我们生辰那天了好大的雪,阿宁和我生之後雪就停了。後来离开书院回京之前,师父为我们加冠,也是他给我们取的字。」
「好久没见到师父了,我一个人去见他的话他肯定会揍我一顿,对阿宁他倒是舍不得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钟毓对女儿家向来有礼,琴姬被他一一个姑娘哄得满心喜。
那云霁又是怀着什麽样的心对程朗说那一番话?
「这位郎君怎麽称呼?家这里还有些平时不轻易拿来的陈酿,郎君赏脸尝尝吧?」
钟毓笑着摇摇,没有说话。
不知他看了这个人多少次,想了这个人多少遍,才能如此准地凭空绘又跃然纸上。
琴姬此时得闲又来到程朗和钟毓这一桌前面,看见程朗这幅样无奈地笑了。
三人皆满饮此杯,琴姬现在知,当年的那位郎君今後不会再来喝酒了。
「哟,这就醉了?」
——————————————我是没有喝醉的分割线——————————————————
待到琴姬回来为三人都斟上了酒,钟毓举杯沈声:「这一杯,敬故人。」
琴姬走开之後他望着钟毓打趣:「啧啧,怪不得人家说这安城的姑娘们一腔相思都赋予了钟家三郎。」
「为何你们一个叫行止,一个叫思退?」
钟毓认识程朗之後琢磨过这两人的名字,夜雪初霁,朗月垂光,甚至连表字都是相衬的,彷佛合该就是一对儿。
「家还琢磨着开一坛珍藏的好酒款待故人呢,他怎麽没喝两杯就倒了。」
,他笔也有山河远阔人间烟火,但是他画得最多的还是程朗。
人与人之间的尽,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并没有第三结局。(注)
他有时只几笔就勾勒了程朗的背影,有时又不厌其烦地描摹程朗的眉。
人见人的钟家三郎心想自己一片痴心错付,那人一心都系在了前这呆的上。人家是打娘胎里就认识的,自己b不了。云霁的光着实不坏,程朗上确实有很多招人喜的地方。
说着她又看向钟毓,这斯文又俊朗的客人琴姬素来是不嫌多的,前这位客人让她想起前些年那位常跟程朗一来喝酒的云郎君,那位也是这般谦谦君的模样,酒量却是极其的好,每次两人过来都是程朗先醉,只是那位郎君这次怎麽没有来?
「哎,好,家这就去,两位郎君稍待。」
「鄙姓钟,家中行三。琴姬姑娘唤我钟三郎便好。姑娘盛,钟某岂能不从。劳烦姑娘再上几壶好酒,今日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