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蕴回家後看着与之前并无不同的房间,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回来。
钟家个个都是狠人,钟蕴的性格不知随了谁,一家子白切黑基因变异出了个真·傻白甜。
程逸和钟蕴的婚事定下来之後钟皇后就把妹妹接到宫里去住了一段时间,说是要在她嫁人之前教教规矩。
钟皇后的第一个女儿先天不足早早夭折,就把当时将将周岁的钟蕴当作了女儿来养。帝後给钟蕴添嫁妆都是b着公主的规制来的,亲闺女也就这样了。
这几日太医天天来看诊,她还是没法开口讲话,慢慢地竟也有些习惯了,索性修了闭口禅。
钟蕴颇为自得其乐地觉得自己如今很有几分高人风范,毕竟高人都是语焉不详言简意赅的,谁见过话痨的高人?
但是钟蕴这姑娘说得好听是动如脱兔,说得不好听就是没个正形,在外面还装装样子,回到家立马开始撒野。
钟蕴缠着映雪b划个不停,一会儿嫌弃药太苦,一会儿说嘴里没味儿想吃蜀地的火锅,b划不清楚的就在映雪手板心写字。
映雪被她闹得没办法,只好把钟毓搬过来当救兵。
吃火锅是不可能的,兄妹俩一番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之後终於在鸡汤馄饨这里达成了共识。
安顿好钟蕴之後,钟毓看见屋檐底下蹲着钟蕴平日里养的那只黑猫,t型圆润毛色鋥亮,大名小白。
小白非常骄矜地喵了一声,仰头看着钟毓,看得钟毓心都软了,蹲下来挠小白的下巴。小白颇为享受地眯起眼一阵咕噜,又纡尊降贵地蹭了蹭钟毓的手。
得了恩准的钟毓一把将小白抱起来,头埋到了小白难以寻觅的後脖颈里,久久都没有动作。
直到小白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头, 钟毓才放开了小白。
小白感觉自己的颈子有点湿润,没有人看到此刻钟毓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有些泛红。
将团成一个黑煤球的小白还给映雪之後,钟毓回到自己的院子去收拾云霁留下的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在一处,并没有什麽贵重的物件。
云家蒙难之时云霁也来不及带走什麽,留下的无非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
最多的是他养病时的书画,还有些简单的配饰衣物,都是钟毓当时存了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悄悄留下来的。
最打眼的是一块玉佩,成色上佳雕工精良,是云霁常年随身佩戴的。钟毓将玉佩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舍不得。
世人都道钟家大郎是端方雅正的君子,钟毓晓得这当中一半是误解一半是奉承。云霁才是真正如琢如磨的端方君子,自己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院中的枫叶又着上了炽热的火红。暮色四合,草木无情,只晓寒来暑往,不知人间苦乐。
京中仍然暑热不退,但城外西山早晚已有霜冻,b起外面要冷上许多。
这日程朗跟着钟毓一同去祭拜云霁,谨慎起见,两人各自骑马出城後才会合上山,连小厮都没带。
行至半山腰马儿已不能再往前,两人将马拴在树下後又走了小半个时辰。程朗第一次进山,不知这里的气候与外界有异,还穿着夏日的衣衫,越往上走越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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