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钱了,去听听别人的恭维也很舒服。
“好久不见,好些人都记不起来了,到时候你可得帮我介绍一。”王树笑着应。
“那肯定的。”
两人g肩搭背又聊了一会儿。
互相换了联系方式。
飞度的小青年打电话给保险那边询问了一价格,发现还不如王树报的价。见人家本不把自己当回事,也只好答应收三千块。
王树扫给他钱,和许卓说了再见。
重新系上安全带,继续往村里驶去。
终于来到老家村庄。
这次王树没开车窗,因为他太了解自己村里那些老人和妇女了。
恨人有,笑人无。
如果你不开车回来,他们会嘲笑你混的不好,可是如果你开的车太好,他们又会在背后说你各闲话。
如果王树是女人,必定有人传她在外被人包养。
可惜他是男人,那么结果大约就是说他在外犯法的买卖。
总之在这些人的里,不可能有人靠真本事赚大钱。
凡是赚大钱的,都是不走正路。
一路把车开到家门停,王树刚车,就看到邻居朱家大伯从家门走来。
“呦,小树回来了。”
“大爷好,朱彤回来了吗?”
朱彤就是王树心里的那团影。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团影也开始多了些别的彩。
朱大伯看着王树的宝车,砸吧嘴:“她去上班了,晚上才能回来。”
王树:“都腊月二十七了还上班啊?”
朱大伯呵呵笑:“她们单位过年不放假,值一天班多给两百块钱,大年三十夜班五百,就指着加班赚钱呢,还放什么假?”
“呃~也对。”
王树这才想起,朱彤她爸妈重男轻女。
这几年朱彤一直在外地上班,只在刚开始一两年回过家,每次回来还都是不而散。
就是因为钱。
在朱家,养女儿就是给家里赚钱的,过年有没有她也无所谓。
王树已经不太想跟这老家伙说话了,假笑着说了声“您先忙”,就掏老家的钥匙,开锈迹斑斑的扣锁。
一门,家里还算整洁。
就是到都是灰尘。
而且屋里是真的冷,常年不住人,气森森。
打开一折商城。
王树雇了两个保洁,然后开始火生炉。
炉是几年前就支起来的,每年冬天回来都要用,所以用完也不用拆。王树了几次火,始终没能着,最后爬到烟筒上一看,才发现里边着一团鸟窝。
“你大爷的。”
“这么细的烟筒也能窝,怪不得生不起火。”
鸟窝堵住了烟孔,空气不通,自然不着。
王树把鸟窝掏来,刚升起炉,门外走来两位妇女。
“你好,是王树家对吧?”
“我是。”
“我们是镇上家政公司的,你这边要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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