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余光却看到了门的影——刚被09从实验室接回来的阮骄站在门,睛瞪得大大的,呆滞地看着两人。
也不知他是震惊爸爸醒了,还是震惊雪球竟然想给他们当小爸,又或者二者都有。
总之幼崽呆呆站在门,珠都不会转了。
阮时青顿时面红耳赤,手忙脚地将容珩推开,整理了一被的睡衣,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着朝阮骄招了招手:“骄骄,过来。”
他仔细打量着幼崽,发觉他竟然开始个了。
终于回过神的阮骄,迈着步扑了爸爸怀里。幼崽抱住他的腰,眷恋地蹭了蹭,呜咽着叫了一声“爸爸”。
阮时青应了一声,笑着说:“骄骄了。”
幼崽带着的鼻音,很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额前的须快地摆动着。这大半年里,他大了一些,每天往返实验室,跟着加兰学习,每天都想要快些大,这样他就可以和阮月白他们一样,能帮得上忙了。
但现在爸爸醒过来了,他又不想大了,惹不住想要和爸爸撒。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们即便已经大了,但在爸爸面前,还是喜维持着幼崽的形态。
当爸爸的小崽,真的太幸福啦!
幼崽窝在爸爸怀里,不想离开。
倒是被挤到一边去的太殿陷了久的沉默,他扫一阮骄,再扫一阮时青,再扫一阮骄……终于胆战心惊地确认,这好像不是在梦里!
不是在梦,但他亲了阮时青……阮时青也亲了他。
容珩咽了咽,极力装得镇定,毫不客气地将撒的幼崽拉了来:“我叫加兰来给你检查一。”
毕竟昏睡了那么久,现在人终于醒了,还得个全面的检查才能放心。
阮时青注意到他心虚又闪躲的神,和刚才理直气壮说“不够”的样判若两人。他挑了挑眉,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态度转变的缘由。
他应了一声,又说:“客厅有药箱,你帮我拿一。”
一听要拿药箱,容珩立即着急起来,扶着他的肩膀仔细打量:“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阮时青瞅着他,了破了的,扬了扬:“嘴破了,我得药,不然等会怎么见人?”
“……”
容珩被着似的松开了手,神游移不定,不敢多说话,唯唯诺诺去取了药箱过来。
要药本来就是为了故意为难他,阮时青翻了一外用的药剂,随便往嘴上抹了。又瞥了一边上神游弋就是不敢看他的人,碍着还有幼崽在场,不好得太过,只勾笑了笑,将用完的药箱递给了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