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女德,可曾想过被旁人撞见会是何等后果?”他攥住女手腕。
“显爷与婢在寺庙时……”她低,看着桌上的檀木小匣,“不也如此行事了?”
此话一,程显越发的憋闷,偏偏她说的没错,自己哪里有资格指责她呢?
“你心中仰慕,究竟何人?”
“显爷问这话什么?”沈清月抬看他。
“莫非不是我?”他眉微皱。
初见时她分明夸自己好看,还曾想跟自己走,念及此,程显心思冲动,“我带你回程府。”
“珩爷不会放婢走的。”她摇,“多谢显爷的好意。”
她不想探究世爷和程显是迷上了自己,还是贪图自己的,这跟她无关;不会跟世爷
走,更不会跟程显走,因为他们一个是言珩的好友,一个是言珩的表兄。
她不想看着言珩娶妻生,与人举案齐眉,她要离这儿远远的。
“月牙儿。”程显无奈的唤了她名字一声,“我这回是真心想带你走,我会有法的。”
“爷别叫我难了。”沈清月依旧摇,话里有话,“一仆不侍二主,更何况显爷是珩爷的
表兄。”
她竟是在对言珩表着忠心?
兴许是酒劲上来,程显气不择言。
“你如今名义上虽是言珩的丫鬟不错,可侍奉的男人还少吗?”
言府前厅
“珩弟,喝呗,今儿老太爷大寿,没人会责怪你的。”言箬揽着他的肩膀劝酒。
言珩望着对面空了许久的位置,四看去,席间没有看到程显影。
“程显去哪里了?”
“方才说是去偏房醒酒了。”
去偏房醒酒?
言珩推开言箬,起大步离席。
屋寂静无声。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显回过神来,慌忙歉,“月牙儿,你别误会。”
“爷说的没什么不对。”沈清月摆着木匣,里面放的是那次在书院门前,世爷赏自己的
玉佩。
之前未曾细瞧,此时才发现玉佩背面一角,刻着小小的“珃”字。
程显的视线也落在那木匣上,睫轻颤,“世爷送你的?”
她没答话,闻到男上淡淡酒香。
“显爷饮酒了?”
“几杯梨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