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杜若莲每当听人嚼二公主,她都思考这问题,而今她夜夜新娘,许灵杉恨不得她上,岳祺若非有妻室,估计也好不哪儿去。
又送新货?
“那不是我亲爷爷,是我家老家,也懂密文。大岳清剿谍人,连卫家同姓旁亲也不放过,他把尚在襁褓的我救来,抚养大,教我学密文,却不告诉我爹娘姓名,说不知比知好。”
卫钦笑意僵住一瞬,上恢复如常,“和若莲一样,我也没爹没娘,这趟麻烦可以省。”
卫钦一撅嘴,“院中的杜若开了,你没看到?”
多日相来,杜若莲早不怕他,直接去唤了声:“大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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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钦似恍然大悟,“我怎把这事忘了。”
“我乏了,想回去歇着,明儿还得伺候皇后呢。”
以为惹他不快,杜若莲把答对的话都准备妥,不料卫钦毫无怒,起过来揽她怀抱着。
杜若莲回到家,贼似的四扫看,半张黄纸片都没见着,卫钦端正坐于案,看书看得迷。
卫钦一把牵过她手,“走,去看看。”
如今十多年光景过去,夫人,许灵杉至今未娶着,他目光所及之,惟有杜若莲一人可他。
杜若莲佯装胳膊捶肩,“这不快中元节了,祭祀事宜繁琐。”
杜若莲哭笑不得,才一个月冒,刚习惯和那两个媾,第叁个又上门了。荒的,仿佛卫钦在邀她验二公主的快乐。
东燕二公主,皇后嫡,天资聪颖,极慧,得皇帝,是赫赫有名的泼辣。嫁龄一到,她说什么不肯远嫁和亲,皇帝也妥协,招了驸。成婚后她以驸房事不中为由大作大闹,最后竟得驸低眉顺恳求皇帝允准她养面首,且非官家弟不要。
“什么味,好香。”
杜若莲不想和他一同月赏,总觉得这旖旎境容易惹人生浑念。
罢了,卫钦送人,那便收着,只当自己也回二公主吧。
男叁妻四妾,女为何不能?
杜若莲暗叫不妙,想自己怎如此笨,卫钦从未在她面前提过爷爷的事,都是从许灵杉嘴里听来的。此话一,既暴自己瞎打听,又卖了许灵杉。
可她却成了卫钦的妻,他只能占据她的夜晚,她的,这是卫钦的恩赐,算是当年医治照料的报答,也是多年一古怪的印证。
“往后几日,皇后怕是会烦躁得很,恐脾气见,看什么都不顺,你伺候时要多加小心。”
杜若莲趁机起话,“今年祭祀先人,我得随大监一同吧,可有什么需注意的?比如穿什么衣服合适?我没爹没娘,没经过这事。”
卫钦也逗他,“你不嫌弃也可以。”
看清那人面容,杜若莲当场瞠目,片刻慌神后,一个大礼去!
卫钦被她吓到,睛一睁大活像只兔,转瞬绽笑脸,“今儿怎回这么晚?饿了吧,我让孟大娘碗面吃如何?”
她借故要走,又被卫钦扯回来。
这会儿许灵杉放松来,冲他摆手,“好意心领了,我可没龙之好。你要真想回报我,就养好,为陛力,等你飞黄腾达了,替我个如你一样俊俏的夫人吧。”
她追问,而卫钦不肯再多说。
杜若莲不解,“你什么意思?”
“那爷爷呢?不给他烧纸钱吗?”
想着想着,她人到门,开门屋,床边坐着的人连忙起,彬彬有礼了声:“多有打扰,见谅。”
回房途中,杜若莲嗅到几缕清丽香气。
灵动俏,大方明朗,笑起来两个梨涡,许灵杉恨不得把心都里面。
“时候不早了,回吧,为夫今晚给你备了新人,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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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把这话顺来,他笑又僵住,继而收平嘴角,垂眸不语。
“若莲既有心,为夫不负你诚意。”随即卫钦喊来人,命其速速备齐供果纸钱。待一切备,二人去园西角,为离世多年的老人家烧了满满一盆纸元宝。
卫钦一耸肩膀,“就字面意思。有机会你想法劝劝皇后,她须明白,儿有两个,可皇帝只能有一个。”
杜若莲不知该说什么。
这作风实在大胆,关于她的传闻里外飘。杜若莲常听后妇人们说她不检,不知耻,却总又觉得,那些人的讥讽嘲里,透着几分羡慕。
杜若莲摇,她回来时满腹胡思想,压没留心这。
这让杜若莲奇怪。上回把卫钦的消息译来给皇后看,让她得知自己的两个儿所获军权分量遥胜其它皇。今儿个卫钦又告诉杜若莲,说重中之重的边军也尽数归他们。听完杜若莲学,皇后乐得没边儿了,掩不住一脸枕无忧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