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像个疯。
割开瓜,一分为二。
西瓜倒杯里,透着粉红,氧化过的在红粉之间,颜并不净。
肮脏。
恰如女人此时敞打开的肚。
黑发混在血与中,一个残缺却成型的胎儿掉在她旁边,青灰的肤白骨。裴芷还专门铲起来,置于她前。
“我还以为你孩会来,哟不好意思啊,我把他的把切来了,要不是你嘴这样我可真想让你尝尝啊。”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她,眦目裂,一转绝望悲凉。想告诉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不要杀我。
为什么没有提前说呢?
说了啊,她忙里偷闲,在写字楼的楼梯间烟,醒过来就现在这了。她看到常屿,记的这女学生,当初让她撤诉可费了不少力。一开始骂她,被常屿了两耳光就服了,开始求饶。
然后叁叁两两的人,六七个?八九个。
围过来。
她认了每一个被她们剥削压榨过的工人,从十六周岁开始,都是学生。
不听她解释,堵住她的嘴。
糖注维持她的生命。
直到卢荔带着裴芷过来,他们才散去。
无声无息。
女人的无法自主闭合,她的没了动静。
在憋气,在装死,用此拙劣的方法妄图减少罪孽偿还,她心底里门儿清,自己过不该的。
但她不承认。
裴芷举铁锹,铲女人的脖颈,骨骼,卷刃的铲卡在其中。
涌而的鲜血,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
女人已经停止挣扎。
“地狱去吧!”
裴芷不慌不忙清理现场,周围沃的土壤用来掩埋,她的衣服上沾染属于女人的肮脏血,逐渐变凉后颜也不再鲜艳。
“妈妈?”一个穿着中学制服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扒门向里望,“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