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篇】第八：久疏伤痕之痛，唯记舔舐之(2/2)

“飞……飞星。”秦佳艰难地阻止她，又慢慢抬起，正视着前的人，“别说了……清寒，你先去……我要单独和他谈……”

他停了停，又看了冷瑞一：“……冷先生，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的徒弟。”飞星看着那人，“怎么，他不是你的儿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飞星走到桌前，拿起那张登记表看了一会儿，冷笑。

这时，门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秦佳和冷清寒回过去，来者正是气吁吁的飞星。她凝视着前的冷瑞，好久才咬着牙说：“如果是我抓到你，我会先杀了你。”

“老师……”“秦阿姨……”

“法医发现这张未消化完的纸后，就再次安排了检测。”冷清寒看着前又熟悉又陌生的父亲，慢慢地说，“检测结果表明，曲萼与冷英，是亲生妹。”

飞星猛地一拍桌，“你原来的份，就是冷瑞么？”

“事到如今，你和江楼月还在隐瞒！”

飞星讶异，再看清寒，正在大大地气……她连忙过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望着秦佳。

“而据曲成林先生提供的证言……他的确有另一个亲生女儿，而这个女儿，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监控录像最后拍到她，是在某小路被一个陌生男带走……”

“如果你是冷瑞……不好意思。”飞星看了一秦佳，一字一句，“青梅说，那夜驾车撞了她的人……就是你。”

清寒垂眉不动，秦佳说：“还真是奇怪，分明是你指定清寒你的律师，现在又说这一切毫无必要……冷先生。”她敲了敲那张照片，“探视时间有限，我们还是抓时间为好。”

“这是江楼月所提供的，为你行过换魂之法的记录表。”冷清寒说，“那个陌生男和陆昭离案行凶者的姓名八字，我们也在上面找到了。”

…无论我算到哪儿，也算不到九狱的鬼差也会来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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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寒，你不明白！我要谈的，不是我自己的事……”秦佳忽然拉住他的胳膊，几乎声泪俱，“是清寒你当年的案……”

“不用，老师。”清寒说，“我想听真相，您说吧。”

“飞星，发生了什么事？”秦佳问。

冷瑞也看着她笑，犹如毒蛇吐信一般：“你有什么证据？还有……哼，若不是当初曲成林找了你，我本不会找你去为冷英办婚，你现在，又是以什么份，冲来对我说话？！”

“清寒……”

清寒手里的纸页，说：“我陪着您。”

“我们在行凶者……也就是你曾经换魂过的尸里，检测了这张纸。”冷清寒又推过去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虽然看不太清楚容，但抬写得很清楚……这是车祸现场的血检测报告，以及陆昭离医生所的……DNA对比检测单。”

冷瑞鸷地看了她一，又举起照片：“我当然不会忘记……这是那个油盐不的小医生。”

“终于想起我了么……秦、律、师。”冷瑞猛地爆发一阵大笑，“不错，当年你为那死刑犯辩护，令他无罪释放……可是我被拐卖的女儿……却再也回不来了！”他忽然站起，又被一旁的法警住，“现如今，你的徒弟却又要为我辩护了……呵呵……秦律师，你夺走我的女儿，我带走你的女儿。江楼月告诉我，因果循环，生生不息……哈哈，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什么？”

冷清寒一惊，霎时看向秦佳。秦佳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冷瑞，又低去看那张登记表，脸忽然一白：“你……是你……我记得你……”

“我的徒弟……”秦佳又看向冷清寒，地低了。唯有通过她不断颤抖的肩膀，才能知她此刻心里的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