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原本的婚事该怎么办,至少姑娘无需再受那些闲言碎语烦扰了。事实摆着呢,谁敢去质疑圣上。
虽然楚筠与祖父没那么亲近,但也看得祖父大概并不知。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楚筠就见到杏柳回来了。
朝廷的事,想了杏柳也不懂,但不妨碍她兴。
“那魏,魏公呢?”凝竹连骂了人几日,好险才改了问。
杏柳正说着,又有些好奇:“还有夸我们楚家义的,毕竟牵连了好好一桩婚事呢。难不成那时老太爷也知?”
杏柳神奕奕:“当然是真的!皇上都旨赐了赏,这都是那宣旨的公公在平怀侯府外声所言, 不知有多少人都听到了呢。”
“没一个时辰,这事就已从城南传到了巷北。那日就是逆党想要拖魏家的谋, 坏掉魏公的名声,再坐实他之后杀人的污名,借机拿了军营兵和中禁军,他们才好谋逆篡位呢。”
杏柳摇:“我要一直伺候姑娘,才不府呢。”
凝竹泡了一壶香茶来,忍不住说她:“我看你以后若了府,还能说书为生。”
“让开,本要去见皇上。”皇后再一次令,可奉命在此的侍卫们无动于衷,仿佛全然听不见。只当的小太监笑呵呵请她回去歇着。
她面上带着几分喜,一回来就迫不及待说:“姑娘,今早京中就已传遍了,满月宴那日的事原来是魏卢两家的谋划,那日众人所见本就都是假的。”
她:“既然这是皇上亲说的,哪里会有错。”
牢狱中?
自顾自说了一串,却连姑娘代的事都忘了说。
“魏公察觉后将计就计,故意演给参宴的那几个逆党大臣看的。如今谁不知魏家忠君,为查逆党不惜自污蒙冤,大功一件。这都是皇上亲自命人传的话,谁敢有异议啊?”
……
杏柳笑:“姑娘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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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筠心想朝廷的事还是别去究了吧。
杏柳忙:“问了问了,说是昨夜就被皇上召了。”
当时不提,也许是怕了风声?只是心疼姑娘难过了几日。
楚筠突然间听杏柳说了一大段,还有些困惑, 疑:“当真?”
这就说明,魏公那日什么都没, 也没对不起姑娘!
姑娘问起这个, 凝竹如何会知。但见她忧心忡忡的, 杏柳只好说:“婢这就去打听打听。”
骤然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牵连甚广,连魏淮昭都万般谨慎,事前不敢同她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