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也不错,还和你有相同兴趣好。还有,他家三代都是知识分。有学识、有修养,是个不错的恋对象。”
郁宁:“他的优秀和我的喜,没有必然关系。”
这个解释说不通季南枫,“你为什么不喜他?”
郁宁笑了笑,“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吃他的醋?”
季南枫面有挂不上去,“不光是吃醋的事,这是男人的尊严。”
郁宁站在他面前,郑重其事,“那接来的话,你要听清楚,并全记住。”
“首先,学他的确很好。就像你说的,他有修养、有学识,绪稳定,艺术天分也很。我不讨厌他,也很崇拜他,但我对他没有。”
“我上辈、这辈、哪怕是辈,喜的都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他脾气不好,恶习一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什么奇怪行为都过。很多时候,他很讨厌,也很烦人,但讨厌和喜在我这里,并非完全相悖的反义词。”
“我喜的人,他虽然脾气臭,坏习惯多,但并不妨碍我喜他。”
“因为我不够开朗,就喜看他和旁人嬉戏打闹;因为我不好,就向往他在场上的飞驰。因为我生活单调,就总期待被他烦恼。”
“除此之外,他也是我的守护神。”
会为我放弃考,为我学不擅的专业,为我心肺复苏,拼命挽留奄奄一息的我。
甚至在我死后,他郁郁寡,连活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喜一个人,不是他富有的时候能给你多少,而是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能挖空一切,把全给你以后,还想再奢望能多给你一。”
“我说了这么多,如果非要追诉我喜的理由,那可能就只是因为他吧。”
“只要是他,我就会喜,怎么样都喜。”郁宁目不转睛盯着他,“季南枫,你听到了没有?我喜你,特别喜你。”
季南枫脑里成锅粥,刚才的话又实在,可还没够,“好像没太听到,要不,你再说多会儿?”
郁宁好气又好笑,他勾住季南枫的脖,“那我再说一遍,你听清了。”
“不论是来世还是今生,我喜的只有季南枫一个人。从没有对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有任何动心。”
“我喜的只能是他,除了他,谁都不行。”
郁宁踮着脚,嘴到季南枫的嘴角,“我好喜他,喜到发疯,喜到痴狂,喜到没了他,我生活都将失去意义。”
“季南枫,我好喜你。”
季南枫得脑里放烟,恨不得去跑十圈,“那你以前说喜我,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