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湳摇摇,他只是在嫉妒一个假想敌得没,毕竟云芽对他都没这么上心过,可在她心中他们只是炮友,再求一些别的事就有些过分了。
云芽看着他上漂浮了一个半月的板,敲敲脑袋责怪自己这段时间只想着狮有翼兽了,竟然把这事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咧咧嘴:“是我最近忽视你了,你不开心?”
奕湳本不想回答,可尾不听话的动了,往云芽手里一放寻求抚摸,她赶又亲又抱,安抚这个因为关心太少而有些失落的大狗。
“这段时间有特殊,以后我绝不会再冷落你了,原谅我好吗?”云芽抱着奕湳形的嘴跟他歉,说完又亲了几。
奕湳发满意的呼噜声,她都这么说了,再计较就小气了。他暂且放心中的不快,还想着反正她只是去看看,又不能真带回来一只,冷落就冷落吧,毕竟陪在她边的只有他。
“……尾吗?”
只剩半节的句钻耳中,奕湳一脸茫然地看向云芽。
见奕湳没有听清自己的话,她又说了一遍:“发前想尾吗?”
奕湳给了个“这事还需要问吗?”的神,云芽轻笑着解除了他的小牌。
“憋坏了?”她挲着还未起的,笑得狡黠。
奕湳跺跺后,发不满的哼声,当初确实有他的不对,但也不能禁这么久啊。
“闭嘴,给我老实呆着。”云芽奕湳的鼻,未等他反应过来便俯住了他的。
奕湳真的闭嘴了,和尾一同绷直。
云芽吞吐了几,最终停留在端用在上面打转,她慢慢划过每一纹路,直到摸索到端小孔的位置,尖碰在上面轻轻研磨,这一举动令奕湳的呼开始加重。
没多久,她放开住的,尖在表面一路向直至底,又顺着螺旋的纹路回端。她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的得不能再,才再次住整吞吐起来。
在云芽的中胀大,她挑逗般地用勾勒的形状,划过暴起的青。她想起这小时的快,忍不住伸手隔着布料摸上,那里早就了,已好被填满占据的准备。
亏了。她想,就不该放弃最快乐的事伺候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