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瞿显扬所向往喜的一切,都变成被火山灰永远凝固的庞贝古城。
乔达的墓地就在昙英租的房附近的公园里,它的墓志铭用德语写着,“乔达是一只很乖很乖的小狗,它的人类爸爸妈妈都很很它。”
“昙英,此后余生,就别再见面了。一直以来,让你那么痛苦,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艾特略早就说过,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带我去看一乔达的墓地吧,你既然怪我,是我收养了它才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痛苦,那就让我来承受最痛的回忆吧。”瞿显扬掰开昙英的掌心,那枚六芒星宝石被她的手心攥得温,“但是没关系,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心甘愿被你扔在过去。”
如果一开始,就把心里话坦白,那他们还会变成这样一对面目全非的男女吗?
而映照着瞿显扬和昙英的、那一面像无数只蝴蝶翅膀一般自爆碎裂的镜,在这一年异常寒冷的天,彻底破碎。
瞿显扬不怪昙英,他只是到可惜。
让他再也见不到乔达,也再也无法面对昙英。
“再见,昙英。”
“我知我不够成熟,也不总是能带给你符合预期的安全,可是你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半分敷衍。到这份上,我已经用尽全力了。”
“昙英。”瞿显扬安静地等待昙英说完,才苦涩地张开双,“乔达的死,我完全没资格也不可能怪罪在你上,我只是很难过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但是非要瞒着我直到现在。你的目的是报复我吗?让我满心喜的以为我们两个,终于有机会可以在这次漫的旅行后复合了,结果却给我当喝,告诉我小狗死了,你也要离开我了。”
不在了……可是我没有。”
瞿显扬看着那个日期,想起昙英说自己和朋友玩游戏输了才打电话给他的那个蹩脚的借,他以为那只是愚人节无聊的玩笑。
原来那不是愚人节的玩笑,是上苍像突然发的苏维埃火山一般,降的神谕。
可惜他这辈,只能和月光背对着分开走了。
命运要把这一枪,正中瞿显扬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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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私地忍耐、苦痛,却一都不愿意让瞿显扬知,到最后再怪罪他,怪他带给他痛苦。
它的生日期是昙英带着它和瞿显扬一起回家的那天,而死亡时间是这一年的四月一日。
其实昙英才是最自私的人。
瞿显扬在昙英的沉默中,离开了欧洲大陆。